“……哦。”那我不动了。
“忍着难受吧,”时良消停了会儿,又突然大胆:“需要我的腿吗?腿给你用。”
这回轮到宋屿说不出话,额角的青筋跳了跳。
时良亲了亲他的鼻尖,取下他的眼镜。
“去床上。”
宋屿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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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词到底检没检查完时良不知道,他只知道后半夜他真的差点被日了。
然后被迫学了个新单词。
玫瑰花蕾。
操。
第二天起来后他腿根红了一片,腺体也被咬得不成样子,醒来一片糜烂,狂乱了一夜的信息素暂时吃饱餍足地从房间里退了出去。
下午的体育课时良直接翘了。
他这样还去上体育课,得当场死在那儿。
宋屿恢复理智之后显得有些愧疚,时良说什么他做什么。时良泄愤咬的牙印在他颈边留了好几天。
直到周一那天,都还没消褪。
时良牙口好,咬出来的牙印挡都挡不住。
宋屿笔直地站在领导边上的时候,这个牙印就大咧咧的露出来,对着他们耀武扬威。
各位领导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要真认真起来,能被这对alpha和oga给气得厥过去。
“各位老师,各位同学……”
宋屿清润斯文的声音从扩音器里传出来,传到操场上的各个角落。
第一次有学生会主席当众作检讨,连一直叨叨的连鸿运都听得认真。
时良心里哼笑。
宋主席表面装得挺像,他之前都被骗过去了。那晚之后时良就见识到了这个alpha的真实面目。
妈的。
就一变态,果然就像他说的衣冠禽兽,斯文败类。操。
时良蓦地回想起宋屿吊着他,逼他抓着床单老师哥哥主席地乱叫,这人都还不放过他。
“时哥,你耳朵怎么这么红?”连鸿运惊讶问。
“……没事,”时良胡乱揉了揉耳根,“在想变态。”
连鸿运:“?”
幸亏宋屿不在他身边,不然他信息素又得乱飙,瞒都瞒不住他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