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的时间转瞬即逝,展烈风一家似乎想让她心甘情愿代妹出嫁,不但好吃好喝的供着,而且有求并应,若不是她早知道他们的打算,还真以为他们转性了呢!
郝慧这些天也不是那么好过,为了不让女儿嫁给贺少,她整日里起早贪黑的照顾那贱蹄子,谁知人家非但不领情,还把自己无视的彻底,为此憋了一肚子无名火,有气无处撒,跟烈风抱怨几句,他总是告诉她忍忍就过去了,可这都两个月了,贺少那边一点动静都没有,她还得受着。
炙热的日头烘烤着大地,缕缕阳光透过厚实的窗帘照进屋内,展慕笛迷迷糊糊间听到一阵嘈杂的响动,昨儿个夜里看资料看到凌晨才睡,被窝还没暖热就被吵醒,这事儿搁谁也高兴不起来。
抄起枕头蒙住耳朵,把外界噪音全部隔绝,猛烈的敲门声却不合时宜的传来,夹杂着展云不加掩饰的恶劣叫嚷:“展慕笛,你是属死猪的吗,来客人了,爹地让你收拾收拾赶紧出去。”
“展云,你脑袋是用来排泄的么?遗传学的角度来说,骂我死猪对你一点好处都没有。”门开了,展慕笛倚着门框说道,纯白的家居服,滴着水珠的墨发,别样的风情,看着展云的眼不带丝毫感情,似乎看着一件死物般。
“你,你个贱…”
啪!一巴掌结结实实落在展云左脸,堵住了她气急败坏的怒骂。
“你,你敢打我。”爹地妈咪都舍不得动她一下。
“展云,看来我对你太仁慈了。”打都打了,她有什么不敢的,两指捏住展云的下颚,用力一拽,展云吃痛,不由自主的贴近展慕笛,抬头的瞬间撞进了展慕笛染血的瞳孔,“应该让你怕我才是,怕了我,你才会觉得远离我是种幸福。”
展慕笛的起g气在这一刻表现的淋漓尽致,亲近她的人都知道她有个不大不小的毛病:扰了她的清梦,就是天皇老子来了,也照扁不误。
展云吓蒙了,展慕笛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却让她寒毛直立,感知危险的本能让她不断的挣扎,可扣住下颚的那只手怎么也挣不开:“放开,痛…”
展慕笛无辜的眨巴眨巴眼睛,醒了…
手一松,展云逃也似的跑下楼,下颚青紫一片。展慕笛扯扯嘴角,胆子这么小也敢算计她?
“云儿,你这是怎么了?”楼下响起郝慧尖锐的声音,她听到了楼上的动静,以为云儿把那贱蹄子打了,也没在意,这会儿一看女儿脸上清晰可见的五指印,显然被打的是她的宝贝女儿,“展慕笛,你竟然敢打云儿,有你这么当姐姐的吗?”
就不能问的有点新意吗?不愧是母女。
“打都打了,你说我敢不敢?”不紧不慢的从楼梯上步下,沙发上坐着的一名男子映入眼帘,浓眉大眼,性感的薄唇,金色碎发衬得肌肤更加白皙,有种病态的苍白,一股浓浓的古龙香水味合着烟草的气味冲入鼻腔,令展慕笛柳眉拧起,食指下意识搁在鼻下,“况且,她也没当我是姐姐啊。”
郝慧脸色变了又变,指甲掐进肉里而不自知,咬牙切齿的模样让展慕笛确定了男子的身份,郝慧是最不懂隐忍的那类人,换做平时,她早张牙舞爪的扑上来了,显然她对这名男子有所忌惮,放眼整个Y市,能让展家忌惮的,就只有所谓的贺少了吧。
“贺少,让您见笑了!”警告的瞅了瞅展慕笛,展烈风小心翼翼的陪着笑。
“这位是?”贺少也在打量着展慕笛,他自认阅女无数,可花名册上没有任何一名女子能比得上眼前这一位,翩若惊鸿,婉若游龙,盈盈秋水,一顾倾城,肤如凝脂,手如柔荑,当属人间绝色。
“这是展某的大女儿展慕笛。”一家三口相视而笑,贺少对展慕笛很有兴趣呢。
“我要娶的人就是她了。”对她,他势在必得,如此貌美的女子,也只有他才配得上。
“好的,能成为贺少的妻子是她的荣幸。”展烈风的开心溢于言表,和贺少挂上钩,还怕以后没有荣华富贵吗!
“两个月以后,我来迎娶,没问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