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景澜轻蔑一哼:“这个主意不错。就是不知赵夫人那里你怎么交待?”
“要你管!”黄之桐呛他。
“管教你?祝某还犯不上。没人教你礼数,也没有教你知恩图报吗?”祝景澜的忍耐已经到极限了。
他虽不愿与女子一般见识,但如此这般不识好歹的人倒是少见,他刚刚照顾她的好心真是喂了狗了。
黄之桐还欲还嘴,院子里响起廖文叙咋咋呼呼的声音:“小窦,小窦。杜主事?”
又在祝景澜屋里闹腾一会儿,大家才各自散去。
祝景澜进了杜守恒的屋子,朝黄之桐屋子方向努努嘴,没有好气的问道:“那女子到底什么身份?你怎么就不能让我知情?”
杜守恒瞠目结舌:“你看出来了?”
祝景澜像面对一个傻瓜一样:“我还不至于像老胡一家那样眼拙,她暴露的太多了,还有赵夫人那欲盖弥彰的遮掩。”
想到赵西漫那天的举动,杜守恒也觉得好笑,不由的提了提唇角。
“你也是知情的,她到底是何人?值得你们为她隐瞒?”祝景澜觉察到他一丝笑意,更想知道笑容背后的事情。
杜守恒不敢直说,绕着弯儿的提醒他:“她是谁,我们有约定不能说。可你一个有家室的人,打听人家女子身份作甚?莫非你想······”
“休得胡言!”祝景澜不容他再讲下去,“知道我有家室,还把她送到我那里,自己溜了。”
杜守恒狡辩:“正是因为如此才送到你那里照顾啊,我要避嫌的,你有家室,知道如何照顾······。”
“好了,不提这茬了。”祝景澜挥手打断他的话。
杜守恒闭嘴,每次一提她你就这副样子,还打听,打听个毛线啊。
祝景澜见他不说话了,回到原来话题,试探问道:“她是赵西屏无法给名分的女人?身份特殊?”
杜守恒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心里对他佩服的五体投地:“大哥,别为难弟弟了!总之你以后对她好一点,与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黄之桐的手指头上刚结痂,那个迫她掉进枯井的人已经查到了,当真是老胡的徒弟!
出面调查的是廖文叙,他不能忍受有人陷害他,一股脑的揽下了。根据杜守恒无心的提示,很快找到老胡的徒弟问询。
毕竟十六岁的没经过什么事儿的孩子,连哄加诈没几句便问出来了。
老胡这个徒弟在九岁时候被老胡捡来的,既当徒弟又当养子,跟着他们一起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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