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也不管不顾道:“父亲,您可能误会了。”
“之桐,”祝景澜打断了她,“听父亲的。”
黄之桐真是无语了,此时她只想做一件事情:走人!不跟他们扯淡!
却见祝景澜一个起身,把祝英珏捡在手中的破磁片夺了下来。
原来祝英珏见黄之桐也劝不了父亲,便真了生了求死之心。
一时间厅堂里冯夫人乖啊儿啊的大哭,大老爷怒斥道:“居然在父母高堂面前自裁,真是无法无天!都是你惯的,都是你们干的好事。”
祝景澜忙点头认错,好歹平复了父亲的怒气,大老爷吩咐道:“再去祠堂跪着反省,你们俩去祠堂陪着她。”
后面一句是对祝景澜与黄之桐说的,说完拂袖而去。
可怜黄之桐悔的肠子都青了,为什么要趟这趟浑水?!
祝英珏只是哭着道歉:“大嫂,对不住,是英珏害了你!”
黄之桐一肚子不高兴,但也不好跟小孩子抱怨,谁叫自己话多,插了一嘴。只得认了这栽,陪她去祠堂罚跪。
只是去往祠堂的路上,给了祝景澜几个怨恨的白眼。
虽是当着下人的面,祝景澜还是如数收下了这些白眼,还报以悄无声息的微笑。
尽管祠堂里生起了火盆,可是屋里依旧阴冷,加上地处偏僻,寒风呼呼的吹着,无端的给祠堂添了些阴森恐怖的气氛。
若不是祝景澜也在,单凭几个丫头陪着她俩,她肯定是害怕的。
刚进祠堂,黄之桐就打了个寒颤,不知道是冷的还是吓的,对着别人的祖先,有种说不出怪异。
她挑了个蒲团,对着二夫人的牌位跪下,给自己求了无数的平安。
便盘算着以什么样的借口离开,能不着痕迹,又不损她以往形象。
祝英珏从昨夜已经在祠堂跪着,虽有偷懒但终究还是要承受膝盖的疼痛,此时再跪,膝盖便受不了,人也歪歪的往黄之桐身上靠。
祝景澜在她们身后,冷声喝道:“跪好喽!”
祝英珏忿忿的只得跪直了身子。
黄之桐暗骂着父子暴徒,一个蛮横专制不讲道理,一个助纣为虐没有作为。
祠堂的烛火,燃烧的极其缓慢,黄之桐有些撑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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