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黄之桐来了兴趣,她果然没有判断错!“那我们若不在,想必更起劲!”
“那倒不是的,她酸溜溜的告诉我,倘若咱们不在,大爷就不用她去农舍煮饭。”这些谷雨可从未提过。
“她酸溜溜个屁,祝景澜那是巴结我给他建房子呢。”黄之桐霸气冲天。
“还拜托我给他带东西。”说着就蔫了下来。
谷雨没接话,她也说不清楚为何,反正在工地上,大爷对少夫人很好,不,确切的说,对女扮男装的小窦很好。
这一日黄之桐难得能早一点赶回住所,从一进马车就跟谷雨商量着晚上该如何消遣,不然对不起这提早的“下班”。
前头老丁传来咳嗽声不止,谷雨关切的问道:“丁叔,怎地咳嗽这么厉害,您的药壶没带着?”
老丁转头看看座位后面,他的药壶当真没带。
老丁打仗时伤了肺部,落下了旧疾,春日里时常咳嗽。熬了药带在身边,咳嗽了就喝几口,便可缓解。
他方才想起:“出来的急,药壶忘在窑场了。”
谷雨带着关怀责备:“你啊,这都能忘。”
黄之桐自责:“是我出门的时候太急,催你们了。刚出门不久,你回去拿吧。我跟谷雨在这里等你片刻。”
老丁还歉疚:“怎么好叫少夫人等老奴呢。”
黄之桐又催他:“无妨的,你去吧花不了多少功夫。咱们就当在这儿看看风光,等你了。”
离道路不远处的田野,有人在挖野菜。老丁把马车驾驶到那一处,才驾车回头。
谷雨陪着黄之桐往村民们挖野菜处走走,辨认他们挖的都是什么。
却又瞧见另一处七八个大大小小的孩子聚在一起,叽叽喳喳,嘻嘻哈哈,好不自在热闹。
挖野菜的篮子早已丢在一边,趁着春风放起了纸鸢。
有人在扯着纸鸢的线奔跑,有人仰脸看着天上的纸鸢,还有两个不知为何放弃了纸鸢,已经在草地上抱着小腿打拐。
一只蝴蝶纸鸢飞了起来。
黄之桐听到孩子的欢呼声,也禁不住抬头去看那只飞舞的纸鸢。
“这儿的孩子可真好,能自在的玩耍。”谷雨羡慕道。
喜欢就喜欢你不喜欢我的样子()就喜欢你不喜欢我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