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雨壮着胆子问:“少夫人,您和大爷不是已经和好了?”
“和好了?谁告诉你的?”
谷雨不知当讲不当讲,思虑好一会儿才开口道:
“少夫人,前几日您得了风寒,发热的时候奴婢不再身边,可都是大爷照料的。
喂水、喂药、洗脸、擦汗。直到少夫人完全退了热,睡得深沉,大爷才离开。”
“那不是因为你不在!”黄之桐板着脸,“我烧的厉害,自己一点儿力气都没有,昏昏沉沉,可不就任由人摆弄。”
谷雨不敢说别的,只低头答应。
可她分明瞧见少夫人唇上有一点小小的伤痕,这伤痕,今晚在见到大爷之后才有的。
没能赴约的赵西漫这几日当真不舒服,一直没有出门,请了大夫在家里医治。
后院的丫鬟嬷嬷都知道姑奶奶这几日身子不爽利,擅长诊疗带下症的郎中诊断,是因为心情郁结,导致的淤血阻滞经络。
开的方子活血祛瘀、开郁散结的,叮嘱一定要散开心结,开阔情绪。
姑奶奶房里的人抱怨都是新来的妾室闹的,姑奶奶才心情不好,导致的小日子也不顺畅。
新来的妾室也不是省油的灯,听得此话自是受不住,骂骂咧咧一个寡妇又没有孩子怎么得了妇人之症。
传到赵西漫耳朵里,更是气恼,一病不起,药食不断。
妾室知道姑奶奶在赵大人心里的地位,害怕起来,便也嚷嚷身体不适,要请郎中。
赵大嫂子再不喜,不敢怠慢她腹中胎儿,又给请了郎中诊疗。
郎中只道她是忧思过度,开了补胎的药,让其服用。
赵西屏的官邸并不大,只有一个厨房,煮饭熬药都在一个伙房里。
那个妾室的丫鬟是个新来的,也是个嚣张跋扈的,对府里不太熟悉,每次端药时还总是暗戳戳抢先。
慧儿教训小丫头不要同她争抢,让她先端走。
不日后,赵西屏回府,妾室兴冲冲的出门迎接,刚走几步绊了一跤,就这么滑胎了。
妾室哭天抹泪,非说有人害的她,惹得赵西屏烦不胜烦,命人把她锁在偏院里,不予出来。
府里没人疼惜她,反而觉得大快人心。
赵西漫的身体好起来,去大嫂房中看望嫂子。
赵大嫂子打发了下人,悄悄问道:
“小姑,我这心里总是不对味,论说起来她正喝着保胎药,怎的那么一摔就能把孩子摔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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