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跟来的谭晓松表现的格外大方乖巧。
在酒桌上体贴的给几位老爷子添着茶,话也接的十分巧妙,把在生意场上的八面玲珑发挥的淋漓尽致。
谢囡囡瞧不上这样的圆滑。
看她那带着春风的样子,还故意给使了个绊子,巧妙的弄洒了她准备递出去的茶杯,洒了她一身。
谭晓松心里不爽,表面上却淡定:“没事,我到房间烘干下。”
江心笑:“囡囡,陪晓松去你房间,拿你的衣服先凑合试试。”
谢囡囡满脸笑容:“妈,晓松姐走国际范的,身材也是欧美超模风,我这东方娇小,她恐怕穿不下。”
总之就是膈应,膈应到自己舒服为止。
她在桌上敬了一圈酒后,瞅了个空,就把谢厅南叫了出去。
男人点她的脑袋:“小丫头明目张胆的使坏。”
谢囡囡翻着白眼:“二哥,你这还护上了?”
谢厅南笑着摇头:“要不你继续回去表演?”
“才不,”小姑娘四下看了眼,悄声:“二哥,你和晚晚吵架了?”
男人脸上笑容滞住,沉默了一会,反问:“她和你说的?”
“不是,是我猜的。”
男人摸出烟,点燃,沉默的抽了会:“我明天要出去一阵,有时差,也会很忙,你多陪陪她。”
那晚送完人已经很晚,给父亲谢观礼挡酒加敬酒,谢厅南也喝了不少。
中午和兄弟们那一场聚会也喝了不少,加上晚上的一大场,已经消停很久的胃又开始痛,折腾了半宿。
有那么一刻,他在思念家里有女人的那种滋味。
那是虞晚晚给他的唯一。
他特别想她。
想抱着她,嗅着她清雅的软香,就是最好的良药,而不是依靠安定和助眠香,才好不容易睡了过去。
次日,直到飞机到了第一站伦敦,一系列应酬,各种礼仪,回到下榻酒店后,谢厅南才看到了谢囡囡打来的好多电话。
后来,看他没接,便成了发信息。
发来的照片上,是虞晚晚摆在化妆台的牛皮纸袋和各种首饰。
还有那封简短的信,被谢囡囡拍了特写。
谢厅南一个字一个字,读了很多遍。
谢囡囡的文字信息只有几个字:她走了,电话打不通。
男人放下手机,到浴室,简短冲了个澡。
似乎需要周围哗哗的水流声,才能让他心里那种感觉,得以短暂的平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