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茵茵,我去简单洗个澡,你先接待着点,囡囡,还有……谢厅南。”
“艹。”林茵瞥了眼那个往浴室走的雪白窈窕:
“虞晚晚你搞什么?人还没来,你就脱?”
女子进了浴室,关门,只从门缝露出一个巴掌小脸:“再说一遍?”
林茵胡乱抓了把头发:“行了行了,你是老板你说了算。
蛙趣,虞晚晚你内,裤怎么还扔在沙发上,家里乱七八糟的,真是的。”
林茵踢了一脚客厅的几个大行李箱,忙乱的收拾着房间。
她相当不擅长,或者说是从来不干家务的纯金大小姐。
原本家里都有固定的阿姨,负责家务和做饭,现在人回老家过年了,初八才回来。
门铃响,谢囡囡笑着递上了金丝燕窝,身后的谢厅南捧了两束鲜花。
白色郁金香给了林茵,男人笑容清俊温雅:
“林茵,新年快乐,红毯完美。”
他手里还拿着一大束包装精美的栀子花,芳香四溢。
伸手不打笑脸人。
林茵接过鲜花,又看了一眼那个面若朗月、气质卓然的男人,巨特么的带劲加有品。
那原本想泼他一脸茶水的心,突然就转了个弯:
“都进来吧,喝个茶什么的。就是有点乱。”
林茵往后走的时候,不小心被放在客厅的行李箱绊了一跤,面色尴尬:
“不好意思啊,将就下,昨儿回来太晚,行李放这没来得及收拾。”
谢厅南眸色突然晦暗不明。
客厅布艺沙发的一角,扔着一个漂亮的黑色n衣,杯很大,上面镶嵌的钻璀璨耀眼。
那是他给虞晚晚买的维密带钻系列。
男人的心带了莫名的躁。
人没见到,居然却先看见了这个,在虞晚晚面前,他本就容易欲望四起。
虞晚晚出来的时候,穿的很保守,中规中矩的分体家居服,扣子系的严丝合缝。
还多此一举的在家居服外面又裹了个大披肩,能挡的都挡住了,一副防狼风。
头发估计是赶时间吹的,不干,还往下滑着水珠。
小脸上脂粉未施,带着沐浴后的白嫩粉润,桃花眼波光粼粼的,清纯的像初春新发的嫩芽,动人又惹人心尖。
她简单打了招呼,在对上谢厅南深邃迷人的凤眸时,面不改色的喊了声:“谢先生。”
男人眸色如墨,只看了眼她的头发:“去吹干,冬天出去会感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