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敦,肯辛顿宫花园大街。
这是谢厅南在牛津读书时,在这边的居住地。
花园式庭院里,谢厅南和几位当地的校友兼朋友,结束了几局棒球赛,悠闲的聊着政经消息,喝着下午茶。
他在这边的人脉很广。
或者说,牛津的校友遍布全球,能来到这所学府的,本身学识能力就带着非凡的标签。
而人以群分,和谢厅南兴趣相投的朋友,很多也都和他有相似的家世,共同的爱好。
所以,这些人聚在一起,只是简单的聊个天,品着红酒,开着玩笑,也能轻松获得顶尖的信息和资源,百分百强强联合。
他们也会聊女人,聊王室的千金,聊奥斯卡最佳,或者时尚圈的顶奢人物。
所以,他们就有人,提到了谭晓松。
谭晓松这女人,本身就属于这个圈。
她又不甘示弱,在国际时尚圈打拼多年,在国外圈子里相当有影响力。
谢厅南拿着酒杯的手,稍微滞了下,不加掩饰的皱了眉。
他看着朋友们带了探究的笑,连中文说的很烂的某王室之子,也红着脸别憋出来了一句蹩脚的“门当户对。”
男人眉眼冷峻,轻晃了下手中高脚杯,慢慢吐出了一句:
goaway,noway。
催婚都催到国外了?
他越来越听不得谭晓松的名字和他连在一起。
有朋友问他可不可以喊人过来私人party。
毕竟,这庭院里的露天泳池相当舒服,玩个冷餐会加泳池派对是没问题的。
谢厅南摆了摆手,交代了印壬一些事情,起身:
“随便玩,我不在伦敦的时候,需要场地,找这里的总管melon。我晚上的飞机,先去休息会。”
出差的事情已经全部办妥,此刻,他只想尽快回京。
自从四九城里住了那抹窈窕倩影,他的心,也开始不受控制的眷恋那座城。
这次出来感觉更强烈。
尤其是做了一个不太好的梦。
谢厅南其实并不经常做和虞晚晚有关的梦。
但凡梦到那个女子,不管好的坏的,他都会格外留心。
虞晚晚去西藏待了有半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