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想过无数次被揭穿的场面。
但名利的诱惑太大,他又属于单独留了把柄的。
逮住就把责任推席曼珠身上,自己就是那个迫于淫威的卖命干的苦力。
席曼珠就是再疯狂,也是个世家大族里出来的名门千金,被家庭保护的好,也一直在相对单纯的大学工作。
除了性格偏执到钻牛角尖,她本身不坏,就是识人不准。
如果她能见识到那个男人的真面目,在谢厅南面前把她描述的烂贱不值堪比荡妇的丑恶嘴脸时,她一定想赶紧买块豆腐撞死。
谢厅南静静听着那男人声泪俱下的哭诉,眼中的冰冷阴鸷,早就凝成冰箭。
想把那男人射穿。
人渣中的战斗机,却渣而不自知。攀附女人上位,满满失败后的气急败坏。
“五百万。”谢厅南低沉的声音响起,右手修长的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轻轻叩在桌面。
哭诉的男人声音戛然而止,一丝不易察觉的喜色在眼中一闪即灭。
“二爷?”
“把你那证据留这,签合同,摁手印。”
谢厅南说完,直接起身离开。
合同签订,东西交接是印壬和律师协同操作的。
一系列流程走完,两个身材高大的正装男人进来:“走吧,送你回家。”
“我自己开车了,不麻烦。”回家两个字,让男人心理不适。
“你配享这待遇。”正装男人过来,单手握住了男人的胳膊。
那是人手吗?是铁钳。男人开始慌神。
没人在意他的反抗,人被连推带搡带进了车里。
据悉,那个男人带着收到的五百万冥币,和大学的辞退通知,从那天起,再也没出现在京城。
至于如何处理席曼珠,谢厅南倒是自己做不了这个决定。
所有证据都被他的人收集来,至于如何使用,他还要静观其变。
……
夜晚,京城某电影院。
谭定松陪着母亲来看那部热映的影片。
“vip房就行,还包场,定松真是有心了。”谭夫人慢悠悠的踱步到最佳观影位置,一边夸奖着儿子贴心。
男人搀着她,只是淡淡勾了勾唇。
他竟然也悄悄的做了这种显得狂热的行为,热映的几天里,不动声色的包场了多次。
谭夫人看的认真,时不时和他讨论下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