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脸腾一下就红了,每当傅医生说情话的时候,他整个人都会烧起来。
不过到郸山来,开的车不是平时那辆加长,而是一辆更低调更普通的,司机座和后座之间没有挡板,老板在后面和男人做些什么,说些什么,前面的老吴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不是没见过林总和这位傅先生相处,但是他平常开车,前后隔开,所以极少能看到他们在后面做些什么,而且这位傅先生很少坐他的车,老吴见他的次数并不多。
现在看见了,才是心惊肉跳。
之前老吴以为,林总这样的人,在恋爱关系中一定是占主导地位的那一个,没想到他是彻底相反的。不过想想也情有可原,因为这位傅医生,瞧着也是只肯拿捏主动权的那类人,要让他蛰伏,怕是难于上青天。
老吴眼观鼻鼻观心,目光直视前方的路,忽略了后面的动静。
车正在盘山公路上滑行,林天已经把脸埋到傅医生的脖颈上,不时发出一些吮吸的啧啧声来。
傅星河的手扣着他的后脑,五指穿插进他的发丝间,他看了眼前面认真开车的老吴,凑到林天耳边说:&ldo;喂,林小天,我明天还要上班的。&rdo;
林天温热的舌尖舔过他的喉结,声音低低的,&ldo;哥,我轻一点。&rdo;
傅星河嗯了一声,&ldo;别太猖狂。&rdo;他长腿舒展开来,林天整个人都趴在他的身上了。
有他这句话,林天根本就不敢使劲吸,只敢用舌头在他的脖子上下舔来舔去,舔他的喉结、大动脉、锁骨。要不是衣领阻拦着,林天大有埋进他的胸膛啃吻的势头。
在前面开车的老吴已经麻木了,深夜,车子终于开回了沪市。
老吴把两人送到小区单元楼下,又驱车走了。
初夏的夜里,单元楼底下的枣花和月季花,幽香扑鼻而来。矮灌木丛和高树里有看不见的流动,像是微风,或者一些肉眼看不见的微生物。
明明夏天才刚开始,傅星河却感觉到了夏夜的燥热。
在车上时,林天把他摸得情动,他手和嘴巴都不老实,在司机看不见的地方,林天已经偷偷把手伸进了他的裤子里。
林天揉了两下,趴在他肩头低低的笑,说哥哥你怎么亲两下就硬了。
傅星河哪里能忍得了这个,早就想把他就地给办了,要是只有两人的车厢还好说,前面还有个四十多岁的司机大叔,哪怕他装聋作哑,也不能这样。
一进家门,傅星河就开始脱衣服,林天连袜子都来不及脱,就被傅星河给推到了床上。
他忍了一路,前戏也没做,扛着林天的两条腿把脸凑上去,一会儿工夫就把林天给亲的喘息连连,亲的湿透了,傅星河挤了一点润滑剂就进去了。
林天满足地叹息一声,觉得又胀又满,下腹有一股难以言说的酸胀感,双腿无力地打开。
傅星河今天晚上特别狠,也很粗暴,林天趴在床上,傅星河亲吻他的后颈,舌尖从他的耳廓扫过,含住他的耳垂,声音带着运动时的性感低沉:&ldo;想要我的孩子,有能耐自己生去。&rdo;
林天脸上全是汗水,鼻尖沁出密密麻麻的汗珠,摇着头说:&ldo;我不要孩子,要你,你she进来,我肚子就大了。&rdo;
这下换傅星河愕然了,顿了一秒,他笑出声来,这个林小天,还真是什么话都敢说,太口无遮拦了,但是比起第一次,已经好上许多了。
办完事,已经是半夜了。第二天一早,傅星河去了医院,林天却在家休息,自从公司请了ceo后,他现在是彻底不忙了,除了有时候要去公司开会以外,就只剩下自己的投资了。林天喜欢有创意的东西,也喜欢有科技感的东西,但凡是这两类产品,只要让他看到了前景,他就会投资。
而他一向眼光精准,很少做赔钱买卖。不过他也不怕赔钱,使劲拿钱给有梦想的年轻人做研究,让他们千奇百怪的想法得到实现,再投入社会。
就算没能得到应有的回报,林天也觉得钱没有白投。而事实证明,他的眼光从来都不会出错,以至于林天现在很少去看自己到底有多少钱,他仅仅知道对许多人来说,那是一个天文数字。
哪怕英泰集团破产,他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大富翁。
现在尽管他人不在公司,但是有了前天开会的杀鸡儆猴,威慑了人心,没有人敢作妖。
而林天的人扣了大伯,还在大伯林源才的房子里搜查了一通,却一无所获。大伯家里的保险柜里除了现金和金条就不剩什么了,林源才是一个很谨慎的人,不会轻易把能拿捏他性命的证据留在家里。
而且他家里还有一个焚烧炉,一切文字证据都被他烧成了灰烬,或许是早就知道林天准备对付他,就连电脑上的数据也全都被删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