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三十三一生一世
狭小的房间里响着喘息的声音,刚刚定下盟约的青年男女在热情的拥吻着,那水**融的声音,是这个世界上最为令人脸红耳赤的甜蜜,他们用这样打方式表达对未来的迎接,表达两人将能够一生一世相伴相依。
等那激烈的吻停了下来,清越觉得自己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一般,再也没有力气去想那些让她犹豫的事情。迷迷糊糊要睡过去的时候,清越暗想,这三个月来,林慕白一直就是以这样的方式带着她,让她无处可逃,也不想逃,最终归于他的怀中,其实这样也没有什么不好。清越甚至有些甜蜜的想着,感觉自己的手好像又被他牵起,然后便是毫无知觉的睡过去了。
不知道是昨天晚上的深吻实在消耗力气,还是在这个熟悉的环境中清越觉得格外的安心,等清越醒过来的时候,窗户上已经透进了阳关,慢慢的照在窗下的木板的地上。清越见旁边已经没人了,恐怕林慕白已经出去运动了,他的习惯,清越说了几次说身体还没有好不用急着做运动,他便直接把清越拉着一起出去晨跑了,美名其曰监督他。今天倒是没有吵醒她,清越想了个可能,难道林慕白昨天晚上在她耳畔说了这么多的甜言蜜语和誓言,现在是因为害羞所以没有叫醒她吗,想着一边把桌上放的手机拿过来看,已经快八点了,她还是动作快些才好。滑动手机的时候才发现无名指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银色的戒指。想到临睡前被他牵起的手,原来如此,没有想到他竟然做好了准备。
清越看着手上的戒指,有一些愣神,这戒指其貌不扬,也没有什么钻石,就是一个银圈,不过清越觉得出自林慕白手上的肯定不是什么凡品。心中看着这个戒指有些感动,没想到他真是做足了准备,脸戒指都买好了,可明明昨天晚上她就没有给什么承诺,那人怎么就知道她要嫁给他了呢,还真的以为是到嘴的鸭子飞不走了。哼,不过这都是矫情的话,其实心里感动得不得了的。
清越呆看了一会那戒指,直到老式的木门被打开,一身运动服头上还带着不知道是汗珠还是水珠的林慕白,见清越起来了就露出了神清气爽的笑容,愣谁都知道他现在的心情很好。
“不喜欢也不许脱下了。”林慕白刚刚进来就看见清越站在那儿伸出修长的手指,看着自己手指上的戒指,莞尔一笑,好心情是怎么样也掩饰不住。
“你没听过钻石恒久远吗?”清越见不得他这个样子,虽然心里是认同了,但总想着嘴皮子上能占点便宜也好。
“我觉得你,那种俗物会压低你的灵性,所以就随便买一个什么都没有的。”林慕白像是没有听见清越假装的抱怨一般,还借故夸了清越两句。
清越是什么人,最是实际的人,怎么能两句好话就让自己拿了这么个简陋的戒指,还不给个说法呢,“我想应该大多数的女性都喜欢这样的俗物。”停顿了一会立马又接了一句话表白自己的心,“而我其实也没有多少灵性啦,最是喜欢这样的俗物,林先生不会不给吧。”
“好,好回去补给你吧,看来回去我得努力赚钱了。”林慕白过去捏着她的鼻子,在清晨的阳关下还能看见细小的茸毛,这样最自然的样子在他面前是最好看的。
两个人这么一逗趣,有些被昨天晚上说开事情带来的尴尬也烟消云散,反而更有份默契在。结果早上段难寻过来的时候就发现大哥和大嫂之间的气氛不对,好像不像以往那样让人看着善心悦目,现在是让人看着粉红甜蜜,不得不猜测,这大哥不会是昨天晚上突破了什么事情吧。不过这也令人太惊奇了,大哥他竟然花了那么多的时间才把大嫂拿下,看来回去要宣传,宣传,到时候大哥无往不胜的形象要大打折扣了。
清越和林慕白两个人要去给清越的爸爸上坟,段难寻和李季康就不必去了,让他们干脆在村里串,今天是中秋节,整个村子弥漫着香浓的事物的味道,看段难寻的样子就像是谁饿了他多少年似的,所以林慕白决定大发慈悲让他出去走动走动。
徐青山死的早,虽然那时候新中国已经实行火葬了,但是稻山这样的小地方,什么政策都要晚上几年,加上丧葬这样的大事。当年清越还小也做不了主,是村里的长辈直接决定实行土葬的。坟就修在村子东面的山上,稻山村四面都是山,除了巍峨的稻山山脉外还有便是不高不低的三座山,所以从地形上来看稻山村可以说是一个小盆地了。
清越还记得路,便托辞了村长要叫人领他们上去的好意,毕竟这是过中秋节,这个节日里稻山村的人是要请祖先和逝去的亲人回来团聚,但不代表要跑到别人的坟山,还是有些不吉利的。林慕白走在前面,他行军走惯了这样的路,何况这山还不高,所以没半点难度,清越跟在他的后面,一边指点着线路。林慕白很细心,一边走着还一边把小道上因为挺久没有人走动而蔓延过来的树枝或者藤蔓。清越走的算是很轻松了。
“这里以前都是光溜溜的,那时候家家户户都烧柴火,我们孩子上山也勤,那果子也不等成熟也就见不着影了,不过我是老大,总能吃上一些。我可照顾小的了,如果那果子不够分的话,我是宁肯自己不吃也要照顾他们的。看来我小的时候就有当领导的潜质,怎奈现在成了这个模样。”清越走着就想起了自己小的时候的事情,以前都是来个村民陪她上来,性格拘谨也说不上什么话,现在有林慕白陪着她。而这儿又是她童年组成的地方,所以清越说得还是挺高兴的。
“嗯,以后家里清越就是领导了。”林慕白笑着说道,顺手又折断了一根树枝,那赤裸裸的刺,人家全然没有当回事。
哼,清越哼了一句没说话,要不要这么寒酸人啊,且不说林慕白的爷爷是当年的大司令级别的。现在他爸爸是省长,他妈妈以前在文工团的时候也是挂着将军衔的,而林慕白这次完成任务很好,平时就是重点培养的对象,有此听齐维景和他说话,应该是要升了,而他之前本来就是领导。这一家子这么多官,她敢管么,想管哪个。清越看着路边的花花草草就是不看笑得开心的某个人。
“以后我努力当上比我爷爷还厉害的将军,到时候我发令都让你管着啊。”林慕白回头这把清越的脸上的发丝弄回去,山风吹得人凉凉的,正是好享受。
“这可是你说的啦。”清越答道,她觉得自己再不说话估计他的吻又要落下来了。
继续往前走了二十来分钟的样子,清越就喊停了,然后指着旁边被杂草覆盖了的小路,说从这儿进去一点点就到了,可这路没想到茂盛成这个样子。这条小路本来就是为了进徐青山的坟而修得,也就是除了徐家的人来上坟之外就没有其他人会进去的,距离上次清越来扫墓也已经足足一年多了,这路也被长了都是草。
“你这儿等着,我先把路给清理干净。”还好早上出来的时候带了镰刀,林慕白把手上带来的酒塞到清越的手中,也不等清越说什么就开始铲除那些杂草。清越见他动作快,一看就是做过这样的事情,加上只有一把镰刀,所以就乖乖的站着看着劳动。
那草不高,所以林慕白需要弯着腰,刀下草倒,干净利落,看他动作有一种力量的美感。清越想估计是在军队做多了这样的事情。渐渐的有些看痴了,没有想到林慕白还有这样的一面,他就像是一本辞海,因有尽有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