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四贵听了肥毛的回忆,骂骂咧咧训上了:“肥毛啊肥毛,瞧你这点出息,你小子拿谁咒不行?偏偏昧着良心专挑胸大屁股好的美女咒,妈的,你就没想过剩俩给老子与宋鹏介绍介绍,哥们儿可还单着呢!”
肥毛当然不服气:“平四贵,你小子还别不服气,幸亏没落你手上,落你小子手上早气死八百回了!”
包圆嘴上说不出来,心里可算乐鲜了,心说:“肥毛啊肥毛,你小子真是暴殄天物,姑娘们天生造就的屁股与胸就是让人欣赏的,你可好,给人咒了个稀烂,妈的,没看出来你小子这么阴,也好,省的她们拿胸晃人了。∮∮,”
平四贵盯着宋鹏问:“嘿,你呢?该不会也是用来炸胸了吧?”
宋鹏一本正经的说:“屁,放你龟孙的大屁,老子一没炸胸,二没炸屁股,三没炸车,老子还没用……”
黑白无常不耐烦地说:“荷,那你小子还等什么?快发愿,快!”
宋鹏嘟起了嘴:“嘿……七爷、八爷,您二位别赶鸭子上架……老子还是新手哩,说白了就是小鲜驴,这大愿听起来就像新驴蛋子上磨盘,万一拉不好可就全扬地上了……他们俩不是有经验,让他们先给老子做做示范。老子可不是怕做错,包圆这哥们儿还躺在地上呢,老子万一说错了什么把他咒的魂飞魄散,得不偿失……依我看,咱们一步一步的来,条条道道的把事儿给捋顺了。然后老子发大愿咒功,保准马到成功……”
包圆瞧不见大伙儿。却没听到阿屎瑞讲话,心想:“呵。狗日的们儿跟着老子都长能耐了,此时此刻见到黑白无常都不害怕了!嘿,想当年瞧鲁迅先生的《无常》,稍一联想便怕的不行不行,阅历有了,胆子跟着见长!”
只听肥毛阴阳怪气的说:“这么着,老宋,哥们儿我念一句,你跟着念一句。态度要诚恳,心态要摆正,思想要端正,这样的话大愿功才能发挥到极至,老包能不能活过来全靠你了,你可不能掉链子!”
包圆听出来了,肥毛在出幺蛾子。
肥毛清了清嗓子,轻声细语的念上了:“呔……膛膛膛……天清地明,如我神灵。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阴人借路,阳人回避,阴人开道。生人勿近……”肥毛每念一句,宋鹏便学着念一句,包圆气乎乎的说:“妈的。老子还在地上躺着呢这帮狗日的便耍上了,死去!”又听肥毛继续轻声细语的念:“包圆。俺地爹啊,你在世上如同俺的亲生爹娘老子啊……你死了我可乍办啊……”
宋鹏登时怀疑上了。嘟嘟囔囔的问:“妈的,是这么念么?扯淡!”
平四贵差点乐出声来,还是忍不住打诨插科:“对着哩,对着哩,肥爷教的法子对着哩,宋鹏,照办!”
宋鹏不知真假,他看看孙盘子,孙盘子也不清楚,他看看黑白无常,黑白无常始终是那两张破球鬼脸,于是宋鹏大声念:“反清复明,如我神灵……哦,不不不,错了,错了……天清地明,如我神灵,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阴人借路,阳人回避,阴人开道,生人勿近……包圆,俺地爹啊,你在世上如同俺的亲生爹娘老子啊……你死了我可乍办啊?快醒来吧,老包,俺的活爹啊……”
包圆实在忍不住了,心里噗的一声喷了。
孙盘子不明其理,却感觉不大对劲,绷起脸问:“小胖,你小子是不是在捣乱?”
相较而言,肥毛比较怵孙盘子,孙盘子抬手便会揍自已,肥毛哪敢得罪,却还在硬绷着:“九爷,九爷,老子现在教宋鹏办正事,你可别捣乱,万一救不活包圆,咱们哥几个可都要跟着喝西北风!”
包圆心说:“妈的,等老子醒过来,看老子怎么收拾你们。”
宋鹏听了,再无不信之理,以为肥毛讲的都是真的,宋鹏声音更大了,伴着少许哭腔:“老包,俺地爹啊,你狗……你老人家快快醒过来吧,俺们几个不能没有你啊,你撇下哥几个绝尘而去,让我们哥几个孤苦伶仃在世上乍过啊……老包,你快醒过来吧,咱哥们儿的八百亿红刀还没花,咱哥们儿还没一起泡过妞……啊……老包啊,你快醒醒吧,你要再不醒,世上的美女可全都老了,到时候啥都赶不上……”
孙盘子急了:“去去去,这都是啥乱七八遭的!”
黑白无常糊涂了,他们毕竟没见过玄贵王大愿,禁不住挠上头了:“囚龙城的鬼王就这么教你们的?”
平四贵弱弱地回答:“是这样子的,没错,没错!”平四贵嘴上虽然这么说,还是露了怯,平四贵连忙改口劝说着:“宋鹏,别哭天抹地了,只管在心里使劲想,老包准能活过来,而且一活过来便像鱼似的活蹦乱跳!”
孙盘子嗤的一声:“妈的,老子早就猜这小胖子捣蛋!”
肥毛忙不迭的叫上屈了:“九爷,您老人家别忙动手,听我说,包圆不是在洞庭湖湖底救活了宋鹏,按理说宋鹏叫他几声爹,完全不为过,怎么说包圆都是宋鹏的再生父母,虽然没生过,但,这与生也没啥区别嘛……”
包圆心说:“生死大计,妈的,你们几个操起蛋来倒是一点都不含糊!”
宋鹏被戏弄了,恶狠狠地说:“肥毛,你个龟孙狗杂种,你敢戏弄老子,看老子怎么把你的肥屁股咒炸!”
黑白无常沉声说:“别捣乱,办正事,包小太爷要是死了,你们都不得好活!”
宋鹏、肥毛、平四贵三人见黑白无常起火,这才消停了,宋鹏不再说话,心里一个劲地猛想:“老包,你小子得了八百亿红刀,哥几个不知道密码,你不醒这钱乍花?不管为了啥,你狗日的必须醒,听到没……”
忽听阿屎瑞尖声惊叫:“咦,这小子醒了,好坚强!”(未完待续。。)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