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之言有理。”陆铭崖道。
……
驿馆不远处。另一处别院。
“师弟,如何?”心无大师道。
“师兄,今夜怕是有血光之相。”心远大师道。
“阿弥陀佛!”心无大师道。
“阿弥陀佛!”心远大师道。
……
鹿角巷。一处僻静的小屋之中。
“天王,事情的经过,就是如此。”一名老者躬身对一位戴青铜面具的人道。
“就在今晚吧。”戴青铜面具的人道。
“是,天王。”老者躬身道。
“你是不是还在担心?”戴青铜面具的人道。
“天王既然下令,老奴自当从命。”老者躬身道。
“此事的后果,我也想过。只是,若无此事,神威堡那样的事,谁敢保证,不再发生?”戴青铜面具的人道。
“是,天王。”老者躬身道。
……
皇宫。大内。一处小院之中。
两个人影,一坐一立。
“这一次,希望能够试出天香楼的底吧。”坐着的人影道。听声音,此人乃是一名年纪不小的女子。
“夫人,天香楼的干系,真地那么大么?”站着的人影道。听声音,此人似是一名太监。
“天香楼的底一日不露,我总是有些不放心。”坐着的人影道。
“是,夫人。少主那里,要不要知会一下?”站着的人影道。
“不必。你要做的事,便是为少主扫清一切可能的障碍。”坐着的人影道。
“是,夫人。”站着的人影道。
……
天香楼。
苏容的闺房之中。
苏容、黄姑娘、孙姑娘和崔姑娘都在座。除了这四人之外,还有一名白裙女子和一名中年妇人在座。
这名白裙女子,正是前些日在太白酒楼外的长街之上与风无痕告别的梁知音。
崔姑娘的面色,很是有些发白。她的脸上,还带着泪痕。
“崔姐姐,不必担心。”紧挨着崔姑娘而坐的苏容握着崔姑娘的手,柔声说道。
崔姑娘轻轻挣脱苏容的手,站起身来,走至梁知音身前,一边朝着梁知音盈盈拜倒,一边泣道:“谷主,求您让我离开天香吧!”
梁知音连忙站起身来,伸手将崔姑娘搀住,笑道:“崔姐姐说哪里的话?天香的规矩,崔姐姐又不是不知道。天香什么时候抛弃过自己的姐妹了?”
崔姑娘泣道:“谷主,天香的规矩,我自然知道。但此人的毒辣,我更清楚。我不能给天香带来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