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睡觉!”
……
次日,张恒早早地就到了崇德殿内,开始批阅着奏章,尤其是关于赈灾的事情。
今天的奏报更是好了,这应该是有史以来,赈灾最顺利的一次了吧?
没有民变,没有暴乱,除了初期死了人,后期连疫情都没有爆发,这么一个灾,就算是安安稳稳地度过了,现在就是安排后续的重建工作了。
只要这俩兄弟,后续的事情能办好,这次结束,少说得两个亭侯了。
看着奏报,张恒看向一边的马立,“今天,再出去玩玩?”
“哎哟,陛下,可不能总是出去玩,这年关下的,诸位妃嫔,那里,都要看看的。”马立赶紧劝说着,“您已经好久没怎么去后宫看看了。”
张恒一愣,“有吗?好久没去了吗?”
“对啊,好久没去了。”
马立叹了一口气,“前段时间,别忘了太皇太后的家书,让陛下多多繁衍子嗣。”
忍不住咳嗽了一声,张恒这才赶紧说道:“你别催,这事情,急不得的。”
马立也无奈了,“陛下,还是以江山社稷为重,趁着这些日子,好好地看看那些嫔妃,还有四个刚入宫的,陛下都未行周公之礼呢。”
张恒耸了耸肩膀,看着马立,“行吧,你安排吧,我先看一会儿书,到时候喊我就行了,没什么事的话,你就先下去吧。”
“是!”
马立倒是积极,刚领了命,立马就去安排了起来。
看着马立积极的背影张恒只能叹息了一口气,现在的日子倒是格外地充实起来。
而在另一边,周墨冥的府上来了一位贵客。
韩昊已经年近五十,此刻也是紧张地在一边等待着周墨冥。
周墨冥一口接一口地喝着茶,看向着急又不敢直接催促他的韩昊,微微笑着。
“贵公子倒是厉害,在县城里面作威作福,完全不似父母官。”
“这还得仰仗左相的人脉,帮忙压住那个上计吏,否则,我儿这条命怕是都要没了。”
韩昊说着,忍不住地就开始哭天抹泪了。
这可是他的独子,早年间夭折了三四个,这是唯一一个成活的孩子,全家人都娇惯着他。
如今,身为县令,却打死了人,还是一个孕妇,偏偏当时上计吏就在旁边。
上计吏每年都是要回西京汇报的,这要是汇报上去了,下来几个人一查,那就结束了!
这妥妥地就是个死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