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恒可不惯着他,这种人,就该杀!
但张谦显然是要活命的,立马说道:“罪臣,愿意检举首告,只求陛下判罪臣流放。”
“检举首告?谁?”
“刑部尚书,储籍!”
张恒嘿嘿笑着,这一下可精彩了,狗咬狗的戏码。
张恒抱着李婉儿在怀里,在她的大腿上得意的捏了一把。
“告他什么?徇私舞弊,冤假错案!”
伴随着张谦为了活命,将过往一应案件逐一排查了出来,其中不少人那可都是方正坤的人,还有不少忠臣都被构陷,排除西京了。
有些人,甚至是郁郁寡欢的!
有了张谦的反水,储籍也被禁军拿来了,不到两个时辰,以往的事情都被他揽了下来。
看着跪在地上的两人,张恒嘴角微扬,“竟然你们已经认识到错误了,希望你们以后不会再犯了。”
“陛下,什么意思?是要放了……”
“诶,放是不可能放的,多少要给点代价吧。”
张恒微微笑着,看向储籍,“你女儿这次首告有功,我会给她赐婚董斌,另外,董斌加赐贡士出身。”
“至于你自己,就进入大理寺吧。”
处罚完储籍,张恒就看向了张谦,“念在你也是首告,也不用斩立决了,但需要去西北的矿场做五年苦役,你可满意?”
“罪臣领诏!”
张谦这才放心了几分,相对于被斩立决,流放、矿工都是小事了。
只要他熬过这几年,没准等到周墨冥继续掌权的时候,他就可以回来了。
但如果人死了,那就什么都没了!
李婉儿看着两人离远了,这才轻声问道:“陛下,他的手上足足有六条人命,真的不杀吗?”
“傻丫头,且不说这些案件已经成了糊涂官司,就说擅动大员就会引发一系列的问题。”
“更何况,这些案子的仵作志肯定已经被更改了,就算是放到台面上,也是有嘴说不清的,不如就这样轻拿轻放,简单处罚一下。”
张恒也是有些无奈,但现在他尚未彻底掌权,若是一次性处罚过重只怕会引起其他人的不满,到时候,逼得周墨冥狗急跳墙,那就是大罪过了!
李婉儿闻言,也没多想了,只是耸耸肩,“那陛下这样没有名目地处罚他们,朝野上下不会有问题?”
“他们家中各自肯定都有各府的眼线,不用说,自然就全都知道了。”
张恒一只手开始在李婉儿的身体上又走了起来,惹得李婉儿双眼迷离地看着张恒。
伴随着张恒轻易地勾起她内心的躁动,嘴角开始上扬,一双腿夹得很紧,一时让张恒这样的老手都无法插手。
李婉儿则不知道张恒的进退两难,反而是说道:“陛下,别这样,难受!”
“要不要?”
李婉儿看了一眼外面的眼光,“这天还亮着呢,白日就那啥,不太好吧?”
“怕啥,这边有睡觉的地方,正好,睡个午觉!”
说着,张恒可就不管李婉儿同意不同意,抱着她就往里面走去。
马立看着,赶紧说道:“陛下,陛下。”
“啥事啊?没见着我要和李嫔畅谈人生了吗?”
“是禁军来信,左相已经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