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玫看了眼纪舒语,“马上离开修远。”
她开门见山,做出‘趁我还客气’的通知模样。
纪舒语轻笑,“伯母,我不会离开他的。”
夏玫看着她,眼中似乎还有了些兴趣。
“你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也配跟我说不?”
她并未被激怒,脸上带着笑她自不量力的讽意。
“纪舒语,你在顾家十几年,对我应该是有了解的,对吧!”
她淡笑威胁。
纪舒语因为她的笑容而冒出一层皮皮疙瘩,但面上不显。
她不会在这个时候正面冲突,可是也不代表她会妥协。
“我今天过来不是和你商量的,你最好掂掂自己的分量,看看有没有资本跟我叫板。”
纪舒语看着她,想到这些年来顾修远心中的压抑,突然心疼得厉害。
比起父母不祥的自己,他好像更可怜一点。
这个世界上,本该最疼爱他的两个人,没有一个爱他。
“伯母,修远是您的孩子,他不是一件物品或是玩偶。”
“所以呢?”她挑眉。
“我只是希望您能顾虑他的感受,而是把他当成木偶一样摆布。”
嗤……
夏玫好笑。
“你凭什么跟我说这样的话?”她好像听见笑话一般。
“凭我爱修远。”
“爱?”夏玫笑,“你的爱值几个钱,嗯?”
“凭你,又有什么资格觉得自己配爱他,凭……
你肚子里那两个小东西?”
纪舒语听着,脸色瞬间一白。
“还是,凭你跟贺衍之不清不楚的关系?”
夏玫笑得嘲讽。
“纪舒语,别太单纯了,男人这个东西……都是一样的。”她笑,“都会喜新厌旧,最重要的是,没有哪个男人会接受,自己的女人和别人不清不楚。”
“你和修远也算是一起长大的,你应该了解他的。”
夏玫,果然是直击要害。
纪舒语的心有一瞬间的下沉,但很快就稳住了。
比起别人的话,自己更应该相信的,是自己的爱人,不是吗!
“顾家养你一场,你也跟了修远两年,我不想真的走极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