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好兄弟们的协助下,棋局得以继续。
渐渐的,你死我活的各处战场清晰明朗,那真是血流成河,惨不忍睹——古老木几乎全死,阿星全活。
阿星施施然将黑棋死子尽数提净,整个盘面,白方势力仿若种花国大陆,黑方一小片活棋,就如孤悬海外的某岛。
“呜……”
自己倾注了全部心血,并引以为傲的围棋,居然如此不堪。古桩同学哭了,真哭,嚎啕大哭,泪如雨下。
“花哈哈哈。”阿星狂笑着,收割胜利果实,“你这孽畜,不是说输了便任为师处置吗?说吧,想怎么死,你是自裁呢,还要需要为师送你一程?”
小伙伴们看得开心,眉开眼笑,以他们估计,凭古老木的德行,定会哭天抢地抱阿星大腿,哀求认错。
结果,想象中的场景没有发生。
古老木这货可能是感觉此生无望,居然抹着眼泪,嗡声嗡气地道,“就这样了,爱咋咋地,有本事你咬死我。”
“握了棵草,”
阿星忍不住爆大粗话,眼睁睁看着孽徒扬长而去,真乃士可忍孰不可忍。
“渣渣渣”他再次脱鞋发飙。
“要蛋定。”
“八弟蛋定啊!”
唐老二、范老三联手抱压住阿星。
霍老五、汪小六不断捶打阿星的前胸后背,帮他顺气儿,规劝,安抚。
“我怎么收了这么一个孽徒啊!”
阿星悔不当初,哭天抢地。
突然发现大邱站在一旁笑的比较阴险,于是问,“大哥,你似有什么可以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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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邱冷笑,“老八你傻呀,对付老七这种臭肉,打一顿根本没用,你得用计。”
“用计?计将安出?”
阿星很喜欢这个节奏,都拽起古文了。
“整蛊。”
“愿闻其翔。”
“介个……只是个想法……”
大邱眼睛一眯,环看哥几个,犹豫着道,“人多嘴杂,事恐不密。”
阿星狐疑地从唐老二看到汪小六。
这几人纷纷举手发誓——
“谁长舌头谁是小狗。”
“谁泄密谁便秘。”
……
为显示立场,霍老土甚至开始拉古老木的罪恶清单。
“这小子懒得要死,窗台灰那么厚他也不知道擦,我擦吧,他却怨我把它用手指写在灰上的电话号码给弄没了,这事我记他一辈子。”
睡古老木上铺的范老三跟风,痛斥下铺好兄弟的罪行。
“那小子明目张胆诅咒我,说我‘下了床会发现要用的东西在上面,上了床又会发现要用的东西在下面,我与此贼不共戴天!”
大邱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