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y结束已经凌晨了,回去的路上,滴酒未沾的温星澄开车,驶向自己的公寓景苑。
回家后阮琪儿还闹着要喝酒,把温星澄酒柜里的几瓶,张希伦送的好酒都取出来。
天渐渐亮起来,晨光熹微,水晶吊灯流光溢彩,酒瓶歪歪扭扭,散落在琉璃吧台上。
阮琪儿又进入了喝酒后对温星澄的日常发问状态了。
“所以你每到一个城市都要买一处房吗?”
“有的地方没有购买资格,就放弃了。”
“那你在熹城有几处房?”
“没数过。”
“北京呢?”
“北京限购,只有这一处,我哥当生日礼物送给我的。”
温星澄平静地回答着阮琪儿的问题,基本每次阮琪儿喝醉了,都会问她一堆问题,从学业问到房子,从熹城问到北京再问到美国那种。
温星澄早已泰然自若了。
阮琪儿双眼通红,瞪得如铜铃,含在嘴里的新鲜草莓此时仿佛冻住了嘴唇上,不得上下。
随后草莓掉地,阮琪儿发出一阵尖叫。
“啊啊啊啊啊!温星澄,那你天天装低调个鬼?又苦又受气地去拍什么杂志封面!被摄影师找茬一句也不还嘴,温星澄你他妈是受虐狂吗?”
温星澄揉揉被吵得发痛的额角。
为什么阮琪儿从昨天晚上喝酒一直喝到现在——还没醉倒。
没等星澄解释,阮琪儿又开始表演高潮。
“呜呜呜呜…我不管,我以后要抱你大腿,星澄!星星!仙女!你不能抛弃我,呜呜呜…”
阮琪儿抱着温星澄胳膊装模做样哭了三十秒后,忽然打了一个嗝,头一歪,倒在了吧台上。
“呼。”温星澄长舒一口气,终于醉了。
星澄费力地把阮琪儿拽到客房的床上,又把她脚上的鞋脱了,盖好被子,走出卧室,星澄钻进自己的房间。
倒下床的后一秒,星澄立刻垂死惊坐起。
——不行,必须得先洗澡刷牙护肤。
毕竟仙女的修养不可抛弃,美女要有美女的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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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的阳光顺着一丝没拉严实的窗帘缝隙钻进来,在黑漆漆的房间里投射出一抹光亮,有一个人影偷偷摸摸移动着。
床上的温星澄皱着眉头,凌乱的发丝上都是冷汗,陷在荒诞的噩梦中。
成群结队的青蛙从山丘上向温星澄袭来,她疯狂奔跑,边跑边喊:“别追我!别追我!”
忽然胸上传来温暖的触觉,星澄“啊”一声惊叫,猛地坐起身。
那只罪恶之手一愣,来不及缩回,就停留在半空中。
温星澄看着披头散发、衣衫不整、双眼因为一夜没摘隐形眼镜又醉酒而红得跟鬼似的的阮琪儿,随后目光又移向那只充当作案证据的手。
星澄深呼吸一口气:“阮琪儿,你个色狼!女鬼!”
色中女鬼颤颤巍巍收回手,小声嘟囔着:“手感还不错,什么时候我才能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