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乐笑着松开了手上的碎片,指着串爆,居高临下地说:“废物。”
已经失去了胆气串爆连连应声:“是,是,我是废物。”
阿乐走回座位,边走边拿着手里的碎片指来指去:“我说你们一个一个,都是废物!”
邓伯已经气得高血压都快上来了:“阿乐,你想造反吗?”
“这话应该我问你才对吧!我是话事人,我会反自己吗?”阿乐将茶壶碎片丢在桌面上,顺手拖走了串爆的板凳,“我就问你们,是谁把大D逼走的?”
在场的叔父辈集体沉默。
阿乐嗤笑道:“你们才是社团的罪人!”
邓伯看着阿乐:“阿乐,我们只是按照社团的规矩办事,你这样会毁了社团的。”
阿乐摇头:“社团的规矩也要与时俱进啊,邓伯。”
“你到底想怎么样?”邓伯终于意识到今天阿乐是来者不善。
“我现在给你们一个机会,投票,取消话事人任期。”
邓伯冷笑:“如果我说不呢?”
阿乐没有说话,只是坐回了座位上,把串爆的板凳往自己身旁一放。
“说不?邓伯,时代变了!”一个猖狂的声音在屋外响起。
全场哗然:“大D?”
大D带着自己的手下长毛,大摇大摆进了门,一进来就坐到了阿乐身边:“艹特马的,早知道这帮老家伙中看不中用,上回我就直接干了!”
阿乐笑道:“都是过去的事了,我们现在要向前看,一起把社团做好。”
“对!我们要把社团做好!不像这帮老家伙,就知道自己的利益,没一个为社团考虑的!”大D一直心里苦,这次终于有机会释放了。
“阿乐,我真没想到。”邓伯摇了摇,“你为了自己的位置,居然会跟大D搅到一起。”
“邓伯,我都是为了社团。”阿乐始终保持微笑,只是传递出的嘲讽意味是那么的明显。
“废话少说,投票吧!一个,话事人不设年限。一个,选我当并列话事人!”
邓伯皱着眉头:“大D,你就这么有信心?”
“没错!就是这么有信心!不服,你咬我啊?”大D拍了拍手,身后的长毛打开公文箱,拿出了一包接一包的信封,分别递给了在座的人。
“大D,你想贿选吗?”邓伯皱起了眉头。
“贿尼玛的选!”大D抄起一个信封砸给了邓伯,“你的退休金啊老家伙!”
邓伯打开信封,是一叠钱,钱底下压着一张照片。
邓伯抽开照片一看,是一位他很熟悉的舞女的照片,舞女的怀里还抱着一个长得像个蛤蟆似的婴儿。邓伯皱着眉头,抬头正见阿乐似笑非笑的表情。
这些年阿乐对邓伯鞍前马后,他的女人都是阿乐安排的,没想到他这个为了社团打拼一辈子,无儿无女的老人,竟然在七十岁高龄老树开花?
邓伯摇头,阿乐这人做事太缜密了,连他这种无儿无女的叔父辈都能搞定,那些开枝散叶的叔父辈更没可能逃出阿乐的掌控了。
“唉。”邓伯无奈,只能叹气。
“我怎么没有?”大埔黑不愿意了。
“你是叔父辈吗?”大D先是怒斥,见大埔黑敢怒不敢言的样子,忽然大笑,“哈哈,开个玩笑。18块一颗,行不行啊黑哥?”
大埔黑看着大D:“大D哥这么霸气,你说的算咯!”
阿乐的智谋配上大D的武力,和联胜完成从长老会民·主到双话事人共治的过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