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掰扯起来,简单怎么掰扯的过他一个大男人,只能妥协道:“好,打游戏,打游戏!”
靠着床,对着墙壁上巨大的显示器,简单操作动作完全不像以往那么流畅激进,好像失去活力的布娃娃。
知道她没心思玩,郝校也不想赢,PK了几次连连惨败。
简单一脸嫌弃的丢掉手柄,“我都已经烂成这样了你还是赢不了,这游戏没办法玩了。”
“那个人是你的心上人?”安静了半天,郝校突然问起这么一句话。
“关你什么事。”起身要上。床,被他抓了住,“你可是拿我当挡箭牌用了,你就那么肯定以后我送你上班再也遇不到那个人了吗?”
“你想干什么?”
“你如果不告诉他是谁,下次遇到我就自己上去问,看那个男人瞧你的眼神,我想我应该可以问出点什么吧?”
“你敢!”简单用力拥上前,一把抓住郝校的衣领子,“不准你招惹他!听到没有?”
“不想让我招惹可以啊,告诉我他是谁。”这句话,郝校说的尤其认真。
坐回原位,简单捡起地上的游戏手柄,百无聊赖的玩着。
她和冷萧然的故事,除了安书瑶以外,还从来都没有说给别人听的打算。
瞧了一样身旁一脸期待的郝校,她妥协道:“他是我前男友。”
郝校立刻打了个响指,笑着说,“我果然猜对了。”
想想不对劲,“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他应该是严风的好朋友,你不会是知道他在鼎丰上班故意跑过来的吧?”
“算是吧。”简单直言不讳。
郝校一脸无语的看着她,“那那天在天台上看到的那个欺负你的男人是?”
“我和冷萧然交往了一年半,大学毕业后他就直接飞了美国音讯全无。直到前段时间我发现他在鼎丰上班,那个时候他才刚回国。你在天台上看到的男人,是我在酒吧喝酒认识的,因为都是寂寞的人,所以就聚在一起做个伴,仅此而已。”
她居然能把男女关系说的这么潇洒,郝校也是佩服。可是看着这么潇洒的简单说起冷萧然来如此伤情,又有些心疼她的执着。
一时之间,郝校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以后遇到他,我会全力配合你的。”
看他这样,简单憋不住笑了一声,“好了说这么多已经足够了,快去休息吧,我已经很困了。”
原本还忧伤的气氛突然就变的奇怪,简单难掩心中的悲伤不停的将郝校往外撵。
郝校看出她的逞强,也不在坚持,走出门去。
一门相隔,门里门外,皆是忧伤。可他们彼此忧的却不是同一人。
次日,两个人都十分默契的忘记了昨晚的插曲,愉快的一起上班,回到了以前的相处模式,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让简单松口气的,是今天在鼎丰的大门口并没有遇到冷萧然。
安书瑶原本准备独自开车去片场,可迟严风坚持要送她,没办法,只能任由他任性。
拉风的莱斯莱斯在城郊的片场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