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玉见此不由得嘴角一抽,这状元郎还真是热心!唉,她还是静静的看他要怎么做吧!
“你是何人?别多管闲事!”族长吹胡子瞪眼道。
“我……我是新科状元。你们这样是有违法制的!赶快放了这姑娘,不然闹出了人命该怎么收场!”夏明候刚开始有些没底气,到最后越说越理直气壮。可心里却呕的半死,心想着萧玉怎么还不出来。
“状元?这是我们王家的事,管你一个状元郎什么事!自古以来女人都是贱命,何况还做出这种伤风败俗之事,沉塘算是便宜她了!”族长冷哼一声,沉声道。
“你们……”夏明候指着老族长,愣是一个字也说不出。
“你们愣着做什么,快!沉塘!”老族长懒得理会这突然冒出来的外人,想起要紧的事,转身呵斥那两个大汉。
夏明候心下一阵郁闷,随即抬眼见那女子要被推下河,不由的咬了咬牙,心里一阵交战后,闷着头直冲冲的向那两个大汉冲去,嘴角喊道:“姑娘,我来救你了!”
“扑通……”
萧玉伸手一怕脑门,一副不忍直视的郁闷表情,她偷张开一只眼,从缝隙中看到堂堂状元郎因踉跄一下,摔进了河中。
“救命!我不会水……”
萧玉心一紧,运用轻功飞向河边,两脚轻轻点在河水中,将落水扑腾的夏明候给拎起来,扔在岸上。
王大人定睛一看,竟然是萧玉,顿时觉得萧玉就是活菩萨,来救他女儿的命的贵人。
于是他大喊道:“萧相,你快救救我的女儿!我就那么一个宝贝女儿,快救救她!”
萧玉抽了抽嘴角,她能说自己是路过的吗?显然不可能!
她清清嗓子,开口道:“王族长,沉塘这事太过草率了!如今靳将军因此事入狱,再没有洗清靳将军的嫌疑前,王小姐可是目睹杀人案的唯一目击者。你现在将她沉塘,本相能认为你是在杀人灭口吗?”
族长张了张嘴,一脸震惊的看着萧玉,心里一番思量后,心不由‘咯噔’一下。
“王家族长,说的直白些,这事本来就跟本相无关,若没牵扯到靳将军,你要沉塘还是浸猪笼,都跟本相没关系。可偏偏这事牵扯到了靳将军,这就关朝堂的事了!”萧玉负手在身后,扫了一目瞪口呆的王家族人,淡淡的说道。
“这,这……靳将军杀了王大富已经证据确凿,现今人死了,事情了了。王笑笑是我们王家族人,她是死是活都得由我们王家定论。岂是你们几句话就更改的?”王族长看向萧玉,底气不足的说着。
萧玉不由觉得好笑,女人在古代本来就低贱,在这个男尊女卑的国度里,不管女人有没有错,都是被遗弃的那方。当然有一种女人除外,家族够强大嫡女出生。
她斜睨看向坐在地上惊魂未定的夏明候,不由得勾唇邪黠的笑,她伸手攥住夏明候的衣领,将他从地上拽起来道:“这是皇上钦点的新科状元,此命案全有状元郎审理。就连皇上都不信靳将军杀人,你们倒好!一口咬定靳将军是杀人凶手,本相与状元郎很是怀疑你们是从犯。”
“含血喷人!萧相你怎么能污蔑我们……”族长涨红了脸,对着萧玉愠怒的说。
“污蔑?族长若是再不放人,本相只能命人将你们全数逮捕,送进监狱审问了!”萧玉淡漠的说道。
王大人见族长都忌惮萧玉,慌忙挣开那群人的束缚,急忙跑到王笑笑身旁,哆嗦着手解着王笑笑被捆着手,喜极而泣道:“女儿啊!我苦命的女儿!”
“爹……”王笑笑吐了口中的绢帕,与王大人抱头痛哭起来。
萧玉瞄了一眼,随即转眼道:“王族长不必愤怒,我们这么做也是无奈之举,迫不得已。”
“好!这事就按萧相的意思,我们走!”王族长心里忌惮着皇上,不敢造次,故作傲气的冷声道。
待一群人浩浩荡荡离开后,王大人拉着女儿王笑笑跪在萧玉与夏明候的身前道:“谢谢萧相出手相救,老夫很是感激。”
“王大人何必客气,举手之劳而已。何况王姑娘是杀人案的唯一目击者,我和状元郎自会保她周全。”萧玉上前虚扶一把,淡淡的说道。
王笑笑凄凄哀哀的扶着王大人起身,悲泣的缩在王大人的身后。
王大人叹气的拍着王笑笑的背,唏嘘道:“可怜的孩子!”
夏明候忙拧干长袍上的水,急急地说:“姑娘,我想问你……啊!”
萧玉眼疾手快的拍了一下夏明候的肩旁,随即插话道:“姑娘怕是受惊了!这样吧,现行回府。有什么事,容后再说!”
萧玉淡淡的笑着,自然的揽住夏明候的肩,拽拉着让他与自己并肩走着。
“你为什么不让我说?”夏明候皱了皱眉,挣脱着萧玉的束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