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现在的状态,舒宓也不可能问这个问题。
她算是把态度放好了,跟着他走过去,“一会儿还得再吃一次药吧?我怕你复烧。”
储行舟没搭理她,回了卧室,看样子又准备睡下。
说实话,舒宓从认识他开始,没有见过他这么颓丧的样子,可能真的是感冒太重了?
但是要说重呢,除了发烧,他似乎也没有别的症状,听不到咳嗽,鼻子好像也不堵,也没见流鼻涕?
“你身上痛不痛?”她走过去问了一句。
一般重感冒应该会肌肉酸痛的。
结果她问完之后,储行舟突然睁开眼定定的看着她,就好像她问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什么。”他薄唇动了一下,确认的问她。
舒宓坐到了床边,摸了摸他的额头,“现在没烧……肌肉酸不酸痛?”
储行舟这才稍微眨了一下眼,淡淡的回了一句:“没有。”
她点了一下头,放心下来,“那你先睡?半小时后我叫你吃药,还是现在就吃了直接睡?”
怕一会儿他睡着了被叫醒会很难受。
他应该是“嗯”了一声,所以舒宓就把药拿来了,就着温水让他喝下去。
她也没有一直守在他的卧室,出去了一趟。
联系了舒展,然后联系上储行舟的秘书。
秘书叫楚画,名字比她身上的气质要玲珑一些。
楚画可能是为了迁就她要照顾储行舟,自己过来了这边,约了一家不远处的咖啡厅。
舒宓看着楚画走进来,眼前略微一亮,因为楚画的穿衣风格跟昨天的职业装不一样。
今天穿的是私服,怎么说呢,透着一股干净而高贵的气息?这种感觉,只有施润给过她。
所以,舒宓在想,这位秘书,应该不是简单的小秘。
“舒老板找我,是为了你朋友的事?”楚画自己先开了口。
舒宓眉尾微弄,看来是个爽快人,“你都知道?这么说的话,在你准备起诉被骚扰之前,其实就知道顾鸣峥是我朋友了吧?”
楚画还真的点了点头,“没错,我是故意的。”
舒宓看了她一会儿,“为什么呢?”
楚画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点了一杯咖啡,然后等着。
等着的时间里,楚画在看她,是那种打量的看,然后评价:“舒老板的确是我见过女人之中,极少令人易不开眼的那一类。”
舒宓浅笑,“过奖。”
“我们可以谈正事么?”舒宓看着她,“我怕一会儿储行舟醒了,看不到我他会生气。”
楚画听着她的话,看着她,“你爱他么?”
舒宓愣了一下,“谁?”
“难道你觉得我问的是顾鸣峥?”当然问的储行舟了。
舒宓忍不住笑了笑,“我可能缺乏这种能力。”
“那你就离开他。”楚画很直截了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