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服务员捧着一瓶法国红酒,带着刘钧过来。
服务员掏出钥匙,打开房门,径直进去,随手开了房灯。
只听到“啪”的一声,服务员手里的酒瓶摔在地上,身子往后退,刘钧扶着服务员,用手中的枪直指房内。
两个躲在门背后的手持武士刀的男子愣住了,因为这个服务生不是他们要的人,
刘钧二话不说,开了两枪,消音手枪中发出“扑扑”两声,两个男子一死一伤,刘钧迅速制伏了这个受伤的男子,并从他们身上搜出两支手枪。
刘钧审问这个日本武士,他自然不会那么快坦白。
刘钧也不着急,用布堵住他的嘴,然后用手枪柄砸他的手指,先从尾指砸起。
每砸一下,他就痛得弓起身子。
“还挺嘴硬的,砸完这左手,还有右手,慢慢来……”
刘钧用日语漫不经心地说,好像在玩砸核桃的游戏似的。
这个武士开始惊恐起来。
当刘钧举起手枪准备再砸时,这个武士拼命摇头。
“你可以说了,是吗?”
这个武士点了点头。
这两个武士又是另外一波人,他们从国府内部的途径,了解到香烟销售和供应压缩饼干的都是一个叫“张胜”(刘钧的化名)的人提供给上家的,上家给他的支票很快就交给xx军驻重庆办事处。说明国共的联系很密切。
很快他们就查到了这个叫“张胜”的人来重庆都住在嘉陵宾馆,所以派出两名武士想将刘钧制服。
问完该问的话后,刘钧轻轻对他说:“你可能没想到,在石岭山,我们杀死了你们三个大队的士兵;在安庆宝山码头,我炸毁了你们的后勤补给站;安庆机场和汉口机场是我炸的,在西北,我消灭了你几千人。你们在中国的土地上烧杀抢劫,无恶不作,理应让全世界有正义感的人都感到憎恨,所以,下辈子都不要来中国!”这个武士越听心里越是惊诧,他有点后悔没有了解刘钧,结果付出了无可挽回的代价!
说话的同时,刘钧用手按住他的头,右手托住他的下巴,用力一拧,只听到“咔嚓”一声,他的颈椎被拧断,慢慢失去光泽的眼却好像有种释然的神采。
刘钧打了个电话给依莲莎娜,让她派人过来处理一下。
很快,几个穿着便衣的男子来到刘钧的房间,看到两个穿着黑衣服的人,立即明白怎么回事。
一个小头目看到被拧断颈椎的那个武士:“长官,你的手法很专业,干净利索!”
刘钧笑了笑,没解释。
“把他们都处理了吧!”
晚上刘钧做了个梦,梦见成千上万个小鬼子向他冲过来,他用重机枪对他们拼命扫射,打死一波又一波;然后换上高射机枪,还是没能阻止冲上来的小鬼子;最后刘钧把炮弹装进大炮,一拉绳索,“轰隆”一声把他惊醒了。
刘钧用毛巾擦了擦汗。他想起白天的经历,他明白,日本侵略者在中国的暴行,已经是不能用普通字眼来形容了。从东北三省,到华北,南京;从日本人踏进中国领土之时,没有哪一天停止过烧杀抢掠,很多人说中国不要那么小气,以前的事就应该放下,不要影响中x关系。
日寇攻陷我南京,奸淫烧杀,无所不用其极,让南京成为鬼蜮境域,古代攻进城市,都是“纵掠三日,封刀安民”的说法,而这个由日本天皇下达的屠杀令,由皇族弟子监督执行的极度变态,残忍至极的屠杀令,放纵官兵杀戮,三天、一个星期,一个月,三个月后,还是遍地淫掠杀如故,南京城里的男人没有一个敢说自己能活到明天,没有一个女性,敢说自己能保住贞节。
刘钧知道,南京大屠杀是每一个中国人心中永远的“痛”,没有人以任何理由要求我们大度,何况至今小鬼子至今贼心不死!
从刚才挪个武士口里,虽然问不出什么有价值的情报,但他说出了他们的临时驻地,里面还有5个人。
这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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