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吃,比第一次和你做完后的吃的第一顿还清淡。”
“不想吃也忍着。”祁东笙眯眼,又道,“温渡生病都只能喝白粥,你待遇已经很好了。”
傅永宁都不敢想象自己侄媳妇以前过的都是什么样的苦日子。
傅永宁继续无视祁东笙的话,自顾自开口:“想吃酱爆茄子,红烧肉,虎皮青椒。”
“嗯。”祁东笙夹起一筷子炒莲白,自己先吃了,“继续想。”
傅永宁:“……”
祁东笙任由傅永宁用幽怨地眼神盯着自己,斯文地吃了口饭,那细嚼慢咽的样子像是在吃什么山珍海味一般。
看着祁东笙真是一副完全不打算松口,且抱着他的饭一口一口吃掉的模样,输了一天液确实有些饿的傅永宁罕见地觉得那些淡寡无味的菜有那么一点点香。
一点点。
——“喂我。”
傅永宁屈服了。
“哦——”那长袍男子的语调并不夸张地上下起伏了一下,“现在想吃了?”
傅永宁咬牙切齿:“想了。”
“想吃就自己吃。”
祁东笙将饭盒放置在了傅永宁床上的小桌上,把筷子也递了过去。
傅永宁:“?”
这人不是要喂他。
似乎是看懂了傅永宁眼里的疑惑,祁东笙开口:“机会是自己错过的,怪不了别人。”
恍惚间,傅永宁好似又看到了祁东笙背后的狐狸尾巴冒了出来,在背后晃来晃去。
绕了一圈回来不光菜没换到,就连祁东笙亲自喂的福利也没了。
看着傅永宁抱着饭盒开始吃饭,祁东笙才往后一靠,靠在椅背上开始养神。
一瞬间傅永宁再度对温渡是祁东笙的表弟持怀疑态度。
说起温渡……
傅永宁啃了一口排骨:“沈悱桐怎么处理的?”
祁东笙抱着手,慵懒地掀起眼皮:“傅承询问了温渡的意见,按照温渡的说法去解决的。”
啧,好一个妻管严。
傅永宁:“详细说说,我现在精神的不行。”
祁东笙:“吃完告诉你。”
傅永宁:“……”
……
按照温渡的意思,傅承去找上了沈家,给出了沈家两个处理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