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人认得你。陈子怡那事儿虽然是过去了,但大家都认得你啊……”
“在朋友的饭馆。每天就中午和晚上各预订一桌。就我们两个人今天。”
“好吧……”
整顿午饭吃得,应向晚都皱着小脸,特别兴致缺缺。
“又不认识,怕什么。”柏铭涛把剔好的蟹肉放在应向晚的餐碟上,“为一个外人自己纠结成这样,太耗精力了。”
“……”
“我以后到了再给你电话。今天算是我错好不好?”
“……”应向晚瞪他。
“我以后不挂你电话……”
“……”
“不生气了。乖。”柏铭涛像哄小孩似的哄着她。
应向晚怒目圆瞪,摆了个龇牙咧嘴的狰狞相。然后心不甘情不愿地说:“你弥补我!”
“好。一定弥补你……”
所以,中午一到家。两人站在玄关鞋还没拖,柏铭涛就把应向晚推到墙上,手揉着她的腰,深深吻她。
应向晚撒气似的用力咬了他一口,手上还使了劲地推他。
柏铭涛闷哼,嘴上,手上不但没停还变本加厉。他了解应向晚身体的每一个地方,他迷恋它们,想念它们的触感和味道。
凉薄凛冽的空气骤然就被热化扭曲了似的,两人的气息胶着在一起。
应向晚双脚缠着柏铭涛的腰,低头吻他的头发。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掠过应向晚节节漂亮的脊椎,是霸道又急切的肌肤之亲。
柏铭涛忍着身体难受应是把人给抱到了楼上卧室里。两人双双跌在床上,不一会便交缠在一起。这样的深冬里,他的汗水竟大颗大颗落在应向晚的身上,两个人的汗液融合在一起,血液一起燃烧。
每一次,柏铭涛刚回来,他们的第一次都会带着他的想念特别激烈,恨不得跟对方连在一起。他像个孩子似的把脸埋在应向晚的肩窝里贪婪地嗅着她的体香,一声又一声缠绵呢喃:“晚晚……晚晚……”
激烈的欢爱过后,应向晚窝在柏铭涛的怀里,两人相拥而眠。
应向晚醒过来的时候,身边已经空了。暖气把房间烘得暖融融的,她拿窗帘遥控让窗帘开了个口子,冬日里清透的阳光渗进来,乌黑的房间骤然有了些光亮。淡淡的,铺得一地金黄,应向晚心里像铺了层绒毛似的柔软。
在床上滚了一会儿,便她随便披了个睡袍下楼。听到厨房里打蛋器发出的声响,她赤着脚悄悄走进去。
从门口看那架势,柏铭涛应该又是在准备烘蛋糕之类的东西。应向晚心里一阵阵幸福的感觉流过,然后她就跟猫似的一声不响地过去从背后环住柏铭涛的腰,脸贴在他的背上,闭着眼睛也不说话。
柏铭涛吓了一跳差点把手里的东西打了,但也没大惊小怪,很快就神色如常。他把碗放在流理台上,腾出一只手覆在应向晚手背上,“怎么起来了?去多睡一会儿,一会我叫你喝下午茶。”
应向晚不答话,脸轻轻蹭他的背,乖巧又讨好的样子,撩拨得柏铭涛心都酥了。他停下手中的活,回身的同时一手抚在应向晚后脑勺上,轻轻在她额头落下一个吻。
“怎么啦?恩?”他轻轻捏捏她的脸,表情宠溺得不行。
应向晚一脸孩子样地摇头,垫着脚尖,伸手就搂住柏铭涛的脖子,脑袋搁他胸前像猫咪似的蹭来蹭去。柏铭涛伸手环住她盈盈一握的腰,揉了几下,低头吻她,每一下都带着浓浓的感情和爱恋。
烤箱滴滴的声响,终于让应向晚皱着眉头开口嘟哝道:“不许动!让我赖会儿,我没醒呢……”
柏铭涛笑得无声,眼里的宠溺掩都掩不住。他把应向晚搂着自己脖子的手拉下来,将她拉开一些距离,认真看她迷迷瞪瞪的表情。
这次他的视线才得以慢慢从她脸上看到其它地方。
应向晚套着他的睡袍,松松垮垮的,还露出一大片锁骨。她的头发有些凌乱地垂在腰间,毛茸茸的阳光照在上面范着淡淡的黄,睡袍的下摆被她堪堪踩在地上。他第一次觉得性感和可爱这两个词是可以放在一起同时用的,“宝贝……”
“……”应向晚眼帘微开,露出一条缝儿,表示自己听着。
柏铭涛低头吻在她微张的唇上,舌头很轻易地探进去纠缠着她的舌头,握着她腰的手不自觉收紧。
应向晚被这突如其来热情四溢的舌吻给搅和清醒了……
“困……”
“一会就不困了……”柏铭涛手上用力,一把提着她的腰放在厨房中央的大理石流理台上,搂着她恨不得把人容进身体里。
应向晚条件反射地紧紧搂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