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醒来,感到肚子涨得难受。刘潇洒在这里很负责地告诉大家,其实说的睡觉睡到自然醒,那都是被尿憋醒的。当然,也可以不醒,选择第二天晒被子。
我拿起手机,时间还早,才凌晨3点。我摇摇发晕的脑壳,里面好像充满了洋灰拌沙子,重得要死。今天晚上的酒,喝得太多了。
客厅,难得一见得漆黑一片。还好,我拿着手机,一直按着挂机键。立刻,蓝莹莹的光芒将屋子里照亮。
刚走到厕所门口,就听到身后开门声。原来是小芳出来了。在蓝光下,看着她穿着王建刚的睡衣,很是诱人。不过,小芳明显是喝多的缘故,脑袋还不是很清醒,直接奔这边来了。
虽然我很懂得绅士风度,还想着女士优先,不过,在肚子里涨的满足感提醒下,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一把将厕所门拉开,冲了进去,连马桶的坐垫都没掀,就见一股水柱以精准的姿势落入马桶。
正在我渐入佳境时,厕所门被一把拉开。在这一刺激下,那股水柱不再精准,而开始四处晃动。我将身体以一个别扭的姿势扭过,看着正犯迷糊的小芳站在厕所门口。
我这是怎么了,昨天晚上自力更生时,被史珍香骂我流氓;今天早晨上厕所,王建刚将我从厕所里赶出来,史珍香依旧骂我流氓;现在我正上厕所,小芳又冲进来。你想看等哪天有时间了你想怎么看都可以,摸上几把我都乐意,只是现在他正在使用,没空呀。
我等着再听到一句熟悉的“流氓”,却迟迟没有听到。就看到小芳大张着嘴巴,眼睛瞪得大大的。然后,她用一种女性特有的高音将我的耳朵震的差点失聪:“啊—”再接着,小芳就来个立仆。身体直挺挺地倒了过来,我忙伸手去扶。那股水柱立刻开始撒欢似的旋转着下落。
紧跟着,一个黑影一闪而过。我想到没想就喊起来:“无面,不是给你们开过会了吗,别出来吓人了?”
这一喊,无面他们立刻积聚在门口。长舌一边用手捂着眼睛,喊着“搜(羞)死人了!搜(羞)死人了!”一边透过手指裂开的缝,在向我这儿张望。
“小八,小八!”我反应过来,立刻喊道。
一道白光闪出,小八又蹲在马桶的按钮上。紧接着,马桶发出痛快地欢呼声。
“死狗,别冲马桶了,有鬼来了。”看着那只蹲在马桶上的吉娃娃,我气就不从一处来。
我这一骂不要紧,小八立刻从马桶上跃了下来。一下子咬在我的小腿处。我一吃痛,站立不稳,就倒了下去。毫无知觉的小芳也随着我倒了下去。
刚才我一嚷嚷,将房间里其他人都惊醒了。一个二个全赶过来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史珍香一看我现在这个样子:裤头没提,小芳压在我身上,小腿还挂着只秋田犬。她又骂我了:“流氓!”
看来,我这一辈子都在她的心目中定了性——流氓。
“笨狗,你咬我干什么,还不去追鬼。他奶奶的,再咬,再咬我非将你阉了不可。”我边骂小八,边抖动着腿,想将小八将嘴松开。要不是我两只手刚好抓着小芳的那两块肉舍不得放开,我真就将小八从我身上扯下去了。
小八这家伙,我越骂它,它越咬得欢。这真是抓不够的票子,骂不得的小八。
“还愣着干嘛,还不快将小芳扶起来。我好提裤子。”我心里这个怒呀。
“不要脸,你的手不碍事。”史珍香好心地提醒着我。
虽说我是个大老爷们,还是纯纯的24K大老爷们,但我还是知道什么是羞耻。史珍香的好心提醒,让我的脸红红的。我躺在地上又辩解道:“看不到我托着小芳的嘛,我不托她,她就倒在地上了。”
“你放开手,流氓!”听到我的辩解,史珍香有点恼怒了。想过来将小芳扶起,不过她一进来,刚好看到我那还在外面露着一截的敏感词,又脸红红地退了回去。指着我那里,气得话都说不利索:“你……你……你流氓!”
大的你叫流氓,小的你还叫流氓。咱有点创造力行不,我那个叫“管道工”。
王建刚看着我一直在笑,笑得花枝招展,笑得春意盎然。
最后,还是张德率过来,将小芳扶了起来。手里一没有软乎乎的感觉,我一把将小八扯下。我心里对它充满了感激:它这一咬,我知道了小芳也是货真价实的。那形状、那质地、那手感,啧啧。
不过,嘴里还是不停地骂着她:“笨狗、傻狗……”
大家好容易一阵忙活,小芳才悠悠醒来。她一醒来就大喊:“鬼!鬼!”
无面和长舌忙凑上来,嘴里还问道:“鬼在哪里?鬼在哪里?”
小芳一看到他们两个,又晕过去。
我两眼一瞪,开始骂他们:“会白开了,嗯?文件白传达了,嗯?说了不要出来吓人,都忘了,嗯?”
威风完,我想起一件很奇怪的事。史珍香也是第一次看到他们,怎么她不想小芳这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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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不害怕?”我一指史珍香,问她。
经我这一问,大家也都转过头来盯着史珍香。
在我们疑惑的眼光中,史珍香低着头,脸红红的,小声地说:“我是名灭妖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