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闽:“……”
周大人,你所谓的重点……究竟是什么?
苏日暮摸着下唇若有所思,“子诤竟有如此本事……”
甄侦悠然走来,唇边勾起一个如沐春风的笑,“怎么,你也有兴趣试试?”
抬手,掩于衣摆的嘴角翘起一个诡异的弧度,“那在下必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苏日暮幽幽看他一眼,“请你自由的……下地狱吧。”
皇宫里。
阜怀尧神色平静地看着某人手里的一大坛子酸梅,酸菜,酸角。
阜远舟看着就觉得牙倒了,不过还是小心翼翼道:“皇兄,吃了这个就会总觉得犯恶心了。”
阜怀尧稳坐如山地看看他,默然片刻,伸手拿过一个梅子,放进嘴里。
阜远舟舒了一口气,将东西放在床边,可怜巴巴的趴在兄长身边,盯着他尚是平坦的腹部,灰色乌云发霉似的笼罩在他四周。
天仪帝受不了这种好似被欺负了的大型犬的表情,问:“……怎么?”
大型犬扁嘴,眼泪哗哗的,“嘤嘤嘤皇兄我不是故意的……”
天知道他忙活了大半年都无果而皇兄是怎么怀孕的!
阜怀尧叹了口气,无奈地揉揉他的脑袋,“这是好事,你紧张什么?”
阜远舟眨眨眼。“?”
高岸霜冷的男子微柔了一分神色,“朕,并未说不喜。”
顿了顿,“你有心行此事,朕亦未尝不可。”
与心爱之人育有子嗣,这恐怕是天下人梦寐以求的,帝座之上的他也不例外。
虽然这生的方式和人选……咳咳咳,见怪不怪,见怪不怪。
阜远舟眼睛瞬间一亮,把人扑倒,“皇兄我爱死你啦~\(≧▽≦)/~”
阜怀尧嘴角抽搐了一下,“小心孩子……”
家有小包子,扑倒需谨慎。
……
怀胎五月之后,阜怀尧的肚子已经凸了起来。阜远舟把他看得严严实实的,那叫一个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不过,某日午后,阜远舟突然想起一件事,“皇兄?”
昏昏欲睡的天仪帝轻应了一声。
阜远舟莫名的纠结,“你说,这孩子,该怎么生?”
阜怀尧:“……”
天上乌鸦s型成排飞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