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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很好。&rdo;段月岚的手指翘了翘桌子，表情高深莫测。

很好？什么很好？是自己解释的很好还是推微信推的很好？

杨驰感觉自己的汗水都要滴下来了。

又听到段月岚的声音响起：&ldo;聊天记录，我能看看吗？&rdo;

杨驰赶紧打开手机调到自己跟凌逐鱼的微信消息，双手递上。

段月岚伸手拿过手机，神态无比自然，当然，那是因为他的腿在办公桌后面，有点轻微的颤抖也藏得相当严实。

&ldo;高山仰止？&rdo;段月岚轻笑着读了一下这一句，杨驰神经又紧绷了起来。

&ldo;绯闻？他还打听这个啊？&rdo;这句话的笑意比刚才那句浓厚了许多，但是杨驰还是不敢有丝毫的放松，表情笑着僵在那里。

就在段月岚唇齿间对于&lso;绯闻&rso;俩字嚼得认真的时候，听到了小孙的声音：&ldo;段总，凌先生在前台那边想要预约见您，电话刚打到我这里，要答应吗？&rdo;

段月岚又神色自若把手机递给了杨驰，低声说道：&ldo;杨经纪真是聪明人，对了，以后凌逐鱼那边有什么事情，你都可以直接跟我沟通。&rdo;

虽然不理解，但不妨碍杨驰点头的速度。

杨驰从总裁办出来，他满脑子都是那句&ldo;杨经纪是聪明人&rdo;和&ldo;可以直接跟我沟通&rdo;。

后半句是什么意思他理解，但是前面半句是什么意思呢？为什么突然夸他聪明？不对，这个夸奖当非常直白的出现时，要么时讽刺，要么时警告。

联系上下文语境，讽刺放在这里有点不太合适，那就是警告。

警告什么呢？

杨驰想不明白，迷迷糊糊离开，揣着一肚子的疑问，去了饭局。

凌逐鱼上午早起去打扮了一番，中午就出现在了总裁办公室们口。

关于凌逐鱼居然直接见到了段总这件事情，很快就像龙卷风刮过公司的内部小群。

敲门后进入，段月岚抬头，就看到了凌渡花枝招展地出现在办公室门口。

&ldo;段总，还满意你看到的吗？&rdo;他风情万种，眼皮子眨得快要冒火星子了。

段月岚的表情有点一言难尽，他想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问道：&ldo;你的眼睛是怎么了？进沙子了吗？&rdo;

凌逐鱼的笑容不减，依旧很欢快：&ldo;段总，我不好看吗？&rdo;

段月岚第一次，哦不，第二次，咬牙切齿从嘴巴里吐出了和他平时风格完全不符合的几个字。

&ldo;别骚了。&rdo;

他说完，耳朵、脸和脖子，全部红透了。

凌逐鱼倒是一派自若：&ldo;怎么？哥哥你不喜欢这一款啊？那我换一款！&rdo;

说完，脸上的神情连同动作，都无比自然切换成了另一副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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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高山仰止，景行行止&rdo;出自《诗经》，比喻崇高的品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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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到宝了

他倔强地咬着嘴唇，眼眶里含了一包泪，要落又不落地挂在眼睫毛上，轻轻颤抖。

&ldo;哥哥，我在你眼里，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rdo;

段月岚双手捂住自己的脸，不停地按摩自己的眼睛，心里默念：我在梦游我在做梦

十几秒后睁开眼睛，猝不及防对上了凌渡笑着的眼睛，他笑意盈盈地看着自己。

&ldo;五年不见，还是这么可爱啊！&rdo;

真招人稀罕！

段月岚满脸通红，他平复了一下心情，刚想说什么，就听到凌渡带着笑意的声音：&ldo;就这样？还要包养我呢，哥哥知道什么是包养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