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借着酒疯从奴隶到将军,钱老二高兴得呵呵直笑,拽得二五八万似的,像捡了多大的便宜一般,张狂,放肆地笑着。
不过,醉眼朦胧间,仍旧没忘了恶魔的本质,妖孽的心,“知道错了还不赶快伺候爷,你长脑子了吗?”
“爷,我正在找脑子,别吵,找不到就麻烦了。”
元素赶紧从他身下挪出来,拿开被子,拿开枕头,严肃认真的翻找着,好像真在找什么东西一样。
“哦,宝贝儿,要不要我帮你?”
“不用,不用,不敢劳爷的大驾,爷先安息吧……”
鼻腔里哼哼两声,钱老二慢条斯理的扫了她一眼,又轻挑地拍了拍她的脸,凑上去‘吧唧’了一口,像古时候的恶霸调戏良家妇一般,冲她勾了勾手指,然后指着自己的大脑门儿示意她。
“来,亲亲……”
昂着那张妖孽般的脸,钱二爷的45度造型完美得无可挑剔,几分撒旦般的邪气,几分优雅的贵气,几分不易查觉的戏谑光芒。
元素哭笑不得,凑上去亲了他一下。
瞟了她一眼,嘴里咕噜了两句儿,钱老二似乎心情特别愉快,倒了下去,没几下就果真沉睡了过去。
吁了一口气,元素拍了拍胸门,逃过一劫。
将他身体摆正,打了水给他擦拭,可刚把他身上的衣服脱光光,这么一瞧,她瞬间就羞红了脸,哪怕明明知道没人能看到她现在的动作。
她突然发现,其实自己骨子里也挺色的,这男人的身子她不是第一次瞧,可在他睡着的情况下,这么近距离,这么认真的还是第一次,古铜色的肌肉既性感又强健,元素觉得有点下不去手……
半晌,将钱二爷给‘吃遍了豆腐’,她也惹出了一身的汗……
替他换上干净舒爽的睡衣,这一整套动作做下来,钱二爷居然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这让元素不禁有些怀疑……
那徐疯子如果真喝多了,或者被人灌了药丢到床上,还能干出点啥事儿来么?
唉!想到颜色和徐丰,她真是有些头大,自己这最好的姐妹儿,就这么不见了踪影……
把自己倒饬好,收拾利索,她上了床躺在钱傲的身边,可翻来覆去的却怎么也睡不着,往日吧,这家伙总得抱紧了她睡,她总是抗议,却屡屡抗议无效。
可这会儿,这男人醉得跟头猪一样,不来抱她了,心里却很失落……
又滚了几圈,不行了,睡不着……
完蛋了!看来她这辈子都没法儿再离开钱二爷的气息了,离他远点连安然入睡都困难,空气也不清新了,脑袋也不好使了。
这种感觉……
很奇怪,也很可怕。
她想起他常说的,上了瘾!
其实,上了瘾的,何止是他,也有她。
抚额长叹!
钱二爷这男人比罂粟还罂粟,那绝对是有让女人上瘾的本事的,被他惯得,被他宠得,被他爱的,能让你上天入地,神经短路……哪怕你是一朵不起眼的喇叭花,他也能让你真以为自己是世间仅有,独一无二的那朵奇葩。
元素,认了吧!
他不抱自己,自己不能抱他么?暗忖着,现在她是越来越没出息了,贪恋红尘啊,贪恋美男,当然,最主要是贪恋他的宠爱,那种毫无原则的宠爱。
好吧,算你钱二狠,她向自己妥协了,败下阵来的第一件事,就是伸手过去环住他的腰,然后脑袋靠了过去,贴在他胸膛上,贴的严丝合缝,听着他沉稳的心跳。
慢慢闭上了双眼……
……
翌日。
带着打包好的小小行礼,元素跟着钱老二再次踏入了钱家。这次的感受和以往是截然不同的。
汽车通过军区别墅的大门儿,缓缓驶入了幽静的庭院内,两边是人工精心培置的漂亮花草,元素无心欣赏,不管她做了多少的心理建设,这会好像都使不上劲儿了,忐忑啊忐忑!。
眼前的豪宅,不管它是多么的富贵逼人,不管它是财富的象征,尊贵的象征,还是权势的象证,其实都不是她向往的,可为了这个男人,却是她必须要拼,要融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