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有里玉皇子这番话,朕心中就更加放心了。呵,来人,还站着干什么?些帮元画公主做出决定,也好让她早登西方极乐世界!”
从善如流,容汇听着里玉的话,顿时心中欣喜,口中命令!
“是!”
闻言,随侍们上前,一把擒住慕容元画的双手将之拖到了罚物面前,压着她,逼迫她做出选择。
“公主,你看是要毒酒好呢?还是说要白绫?!”
“我不要!我不要!我什么都不要!你们这帮混蛋,我饶不了你们!上官公子,上官公子,你是最主持世间正义的圣者,你来为我说说话,求求情,让他们放过我吧--!”
事到如今,箭在弦上,慕容元画已是顾不得形象,如疯妇般开始大喊大叫!
闻言,上官紫音便是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静静的闭上眼,默默的,口中似是在念着什么,低沉静默。
杀人偿命,自古天经地义!这一次,她慕容元画人赃并获,辩无可辨,是必须要付出代价,做出个交代。
他上官紫音,不过是个普通人,没有办法去左右皇家的事情,所以这一次,他不会插手,也不愿插手……!
“还等什么?既然人元画公主拿不定主意,那你们就帮她做决定好了!”欲报仇雪恨,再也等的不耐烦林薏仁,此时一声喝斥,朝向那几个随侍!
闻言,怔了一下,目光投向容汇,见容汇不吱声,于是随侍们便点头应下,拉着那慕容元画朝房中走去,手上一条三尺白绫!
“公主选择自缢,请圣上稍后。”
“砰”的一声关起门,随侍们与慕容元画皆在房中。说是自缢,但具体如何众人皆清楚,便是不由的目光投放,看向那前方。
“唔,唔……唔……”
开始的挣扎,剧烈反抗,但一点点的变弱,消散。最后,当随侍们打开房门时,地上那慕容元画静躺着,已无声息。
“禀圣上,元画公主已经伏法,以死谢罪。”
“好,知道了。”
看也不看那房内,只是转身对向慕容里玉,轻笑中,容汇好似表现的愧疚,口中略有歉意的说道,满是真诚,“真不好意思,说好的为皇子饯行,但最后却要皇子一人上路。放心吧,令皇姐的后事朕会命人处理好的,另奉上五车金银给皇子压惊,望皇子回国后在贵圣上面前多多美言。”
“这个好说,请圣上放心,里玉一定尽量解释,不让父皇产生误会。”
笑的童颜可爱,眼眸下却浮动着深深的深意,望了一眼那房内,之前还气焰嚣张,不可一世,如今却成为了死尸,冰冷一片,慕容里玉闭上眼,嘴角一丝微微的曲线。
小畜生,敢冲撞本公主?快点跪下来求饶!哼,你和你那不要脸的母妃都一样贱!本公主早晚有一天会让父皇将你们全部都杀掉!
呵,母妃,如果我没记错,当年有一次你不慎落水,差点连命都没了,那个推你的人,就是慕容元画吧!如今,儿子为你报仇了,你在天上,一定要看着儿子,好好的看着,直至儿子将那些曾经害过你和爹的人,全部诛杀干净!
“好了,事情结束了,回宴席吧,看看时辰也快差不多了,待会儿还要送上官公子和里玉皇子呢。”
慕容元画的事就算告一段落了,容汇发话,令所有人回席。
闻言,转身挪步,相继离去,身后,没有一个人再去回头,只任慕容元画孤零零的躺着,脖子上勒痕清晰可见,从此再无生息,生命终结!
东厢房中的事,会场内的大多数人还不知道,此时见着容汇他们回来,表情上并未有什么异常,于是众人便也没未想,继续把酒言欢,观看表演。
这是最后的一场表演,表演过后,就该是时间送上官紫音他们出城了。这时候,正当紫音站起来要致谢告辞,然同一时间,林薏仁已换好了装束,面色恢复了些,缓缓的走进场上。
“圣上,林薏仁有事要禀。”
“哦,什么事?”
经过了一场劫难,林薏仁此时人显得很憔悴,但是她眼中的目光却分外坚定,直直的看着容汇,口中而道:“是有关假传圣旨,捏造先帝旨意的!”
“什么?!”
假传圣旨,捏造先帝旨意?这可是杀头的大罪!闻言之,容汇连即站起,脸色不好的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此事千真万确!圣上,林薏仁要状告容浅,当日假传圣旨,捏造先帝旨意!”
啊!
林薏仁此言一出,四下皆是一惊,并且连带着上官紫音和慕容里玉皆是齐齐一怔,眼中似有些不敢相信。怎么会?假传先帝旨意那可是大罪,容浅她--
“薏仁,你不要胡说八道,浅弟他什么时候假传先帝旨意了?”似乎不相信这是事实,容汇慢慢的又坐了下来,口中说的平淡,表情看似并不愤怒。
“薏仁,朕知道你受了委屈,但这并不关浅弟的事,你不要在此惹是生非,快快退下去吧。”
似乎是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容汇决定不予理会。可是闻言,非但不退却反而还进了两步,目光认真,林薏仁一脸表情严肃的说道:“圣上,我没有惹是生非,我有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