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华看着柴进笑着抱拳道:“大官人客气了,我看大官人这身打扮,可是要去打猎?”
柴进点了点头道:“正是,柳兄弟和两位兄弟现在可有时间,与我一同围猎可好?”
柳华笑道:“固所愿也,不敢请耳。”
两人在马背上,相互看着对方,皆是爽朗的大笑。
他们并着马儿,在此处等候,柳华为柴进引荐道:“大官人,这位是我林大哥,江湖人称豹子头林冲,曾在东京担任过八十万禁军的枪棒教头。”
柴进听此顿时肃然起敬,他看着林冲道:“原来是林教头当面,林教头的大名,小可也曾听闻,只是不知为何落得被刺配的下场?”
林冲脸上倒也淡然,只听他在马上抱拳道:“林某去年因不愿远押送生辰纲之事,得罪了高俅高太尉,他设计陷害我,令我持刀误入白虎节堂。
虽得岳父大人一番打点,但还是落得一个刺配沧州的下场。”
“原来如此。”柴进闻言,心中忍不住感慨唏嘘。
就在这时,后方突然传来喧哗之声。
柳华心中一动,道:“大官人,那里似乎出了什么事情,我们过去看看。”
柴进也没有迟疑道:“好,柳兄弟、林教头一同去。”
说着三人骑着马儿返回,正巧见得鲁智深他们围在那一棵吹倒在地上的柳树,起了争执。
柴进和柳华上前问过后。
才知道,那些个跟着柴进出来打猎的人,一无柴进胯下的好马,二无林冲那番骑术。
过不了路,于是凑集了三、四个人,在那里拔柳树,想要将其柳树弄断,或者弄走。
因为跑的慢,干脆摆烂的鲁智深喝着小酒,一路酒驾来到这里,看着他们,想起之前他们骑马超过自己的一幕幕,于是坐在马上嘲讽道:“就你们这群搓鸟,不知道何时才能将柳树移开。”
就因为这么一句话,两方因而产生了矛盾。
柳华下了马儿,看着面前这根成人脑袋粗细的柳树,拍了拍,然后看着鲁智深笑道:“鲁大哥,这柳树倒在这里,的确碍事,你可下马帮大家移了这树?”
鲁智深嘴中带着些许酒气道:“哥哥吩咐,洒家自然照做。”
说罢,他下了马,将手中的禅杖插在土里,自己脱了直缀,系在腰间,光着膀子,露出那一身漂亮的花绣。
惹得刚才与鲁智深起冲突的几人,倒吸一口凉气。
鲁智深身高近九尺,腰围、臂围也快抵达常人的两倍。
不过七尺多谢的柴进下马望去,只见好大一座肉山走了过来。
鲁智深双臂紧紧的抱着那尚且连着根的柳树,一脚垫在柳树的正下方,呲牙咧嘴的看着刚才那几人,道:“你们这些搓鸟且看好了,洒家今日教你什么才叫做拔树。”
“哈~”
随着鲁智深一声爆喝,只见他满身的肌肉在皮肉下涌动,宛如一条条树根,随着鲁智深的巨力加持下,那原本还好整无暇的柳树,顿时发出咔嚓,咔嚓的响声。
那柳树根部的土壤,肉眼可见的在松动,仿佛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一般。
“呀~给洒家起。”
鲁智深怒目圆睁,那柳树仿佛听懂了他的声音一般,顿时带着土壤,以及根系,整个破土而出。
鲁智深环抱着柳树,看着柳华他们道:“哥哥,你们且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