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心眼完完全全的偏了,都会逼父亲休母亲了。
这样的闺女,要是做了皇后,恐怕苦的是溯儿,从此置身水深火热中,收拾不完的烂摊子。
沈岁宁恼得面红耳赤。
“我是你生的!你没好好教我,现在嫌我不懂事了,怪得了谁!”
宴青菱气得一口气提不上来,险些昏倒过去。
哪里是她没好好教。
是她从前罚的重,叫沈令仪心疼了。
后来岁宁在外头闯祸,沈令仪怕闺女回家挨打,都悄悄给闺女平了,再帮闺女瞒下来。
摄政王和太后日理万机,哪里顾得上小姑娘的那点小事,也只有宴予怀看沈岁宁不爽,时常在怼她骂她。
可宴予怀本身脾气大嘴巴臭,那些争执传到宴青菱耳朵里,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慢慢的,闺女行事越来越过分,捅的篓子也越来越大。
宴青菱胸口起伏得厉害,喘息都变得艰难了,额间冒出冷汗来。
沈令仪察觉到她不对劲。
“青菱,怎么了?大夫!快传大夫!”
他把人抱起来就往最近的厢房跑。
一阵兵荒马乱之后,原地只剩下宴予怀和孟苗苗,以及撅着嘴闷闷不乐的沈岁宁。
宴予怀说:“你娘有身孕,她有事你不急啊?”
沈岁宁说:“哼,弟弟妹妹没了才好,我娘就是有了新的小孩,才这样对我。”
宴予怀啧啧道:“你真不是个人,以后我再也不跟你说话了。”
沈岁宁插着腰跟他吵架。
“你本来也不会跟我好好说话!你不就是来寻我吵架的吗!装模作样的,我看你就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