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她纤瘦的双臂攀上他的脖颈。
吻住他薄唇的那一瞬,他把她推开了去。
宴予怀声音沙哑,“你父亲和徐昆的事,我会追查到水落石出。徐忠不是个好东西,你最好是离开他。”
这番话,不知萧瑶有没有听进去。
她拉起他的手,把他拉到空无一人的学堂中,反手关上了门。
随即解开胸间系带,牙白色的外衣滑下来,落在脚踝边。
宴予怀握住她手腕,制止了她轻浮的动。
“萧瑶!”
他眼里的失望,语气里的恨铁不成钢,萧瑶看得分明。
她眨了眨眼。
“哪怕我和徐忠不分开,也不妨碍我伺候你的。今后除了你和徐忠,我不会让别的男人碰我,你放心,我是脏了点,没有病的。”
宴予怀怔了怔。
她偏偏要在这里。
这里是他曾经隐而不宣的爱恋生根发芽的地方。
是他想到萧瑶,脑海里便会出现的地方。
这里有他记忆很多很多青涩的美好。
她却要在这里,说这样的话,故做这样孟浪的举止,把他记忆里如月光清皎的萧瑶都毁了去。
在她还要继续往里脱的时候,宴予怀咬了咬牙后槽,说:“萧瑶,你就从来没有想过救自己。”
随后拉开门,他大步走了出去,逃离似的,离开这个地方,没有回头。
他走的没影之后,萧瑶穿上衣服,坐到她曾经坐过的那张桌上。
侧首,便是他坐的位置。
恍惚间,她仿佛看见那个少年稚气的宴予怀走进学堂,手里拿了只和田玉雕成的小兔子。
李知兮看到了,跑过去说:“这个好可爱!能不能给我?我把我哥哥那只大蟋蟀偷来给你!”
李知兮的哥哥有一只很能打架的蟋蟀,战无不胜,被他们叫作斗战胜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