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口喘息着,绝望的等待着即将来临的疼痛。
只是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那人松开了她的手,却重新将她的双手捆在了头顶。
身体觉得委屈的不行,泪水从黑布下涌出,沾湿了她大半张脸。
又感觉到身上覆盖上来一具温热宽厚的身体,那人的手指替她擦了脸上的泪,又附在她耳边低低道:“听话。”
这是白玉安这些天听到的第一句话,却是完全陌生的声音。
像是用了假音的。
她忙要张口问他原因,嘴里却又被堵住了布团,布条系在了脑后。
白玉安摇着头,不甘心的呜呜咽咽想要说话。
那人拍拍白玉安的脸颊,好似在示意她安静些。
怎么能安静。
这歹人到底要做什么。
她到底在马车上带了几天。
泪水根本停不下来,巨大的恐惧让白玉安战栗,她什么都看不见,什么说话声都听不到,每天昏昏沉沉也没有多少清醒的时候。
她踢着腿,生怕自己又要昏睡过去。
只是下一刻鼻前又被捂了帕子,白玉安绝望的又渐渐失去意识。
再醒来的时候,耳边已经听不到车轮滚动的声音,耳边甚至能听到外头嘈杂的人声,像是正处在一处热闹的地方。
只听外面传来了一道妇人的笑声:“这品相,啧啧,我做这行几十年了,也没见过样貌这么好的了。”
“两百两这价钱虽说多了些,倒是也值。”
“我瞧着我再调教调教,大把的公子哥对她一掷千金。”
白玉安听到这里,惊恐的不停扭动身子,却明显的察觉到身边已经没有人了。
又听外头一道男子冷静的声音:“人就在马车里,交给你了。”
接着传来那妇人的声音:“好好好,您慢去,下回再有这么好的货色,可别忘了先送到我这儿来。”
外头男子没说话,像是已经走了。
紧接着马车的帘子被打开,白玉安觉得自己的下巴被一只手捏住又翻来翻去的看,又听赞叹声:“啧啧,这好皮肤,这标致的脸,真真是观音相貌。”
“不知道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