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非知道后一连几天都处于一种似梦非梦的感觉里,原来自己的男朋友这么有钱吗?反正比自己有钱就对了。
刘洛这次因为供货的问题去了趟隔壁市,本来三天就能解决的问题偏偏拖了八天,主要的原因还是此次的供货商老板。
刘洛在和这位老板的交谈中无意间提到了关于书籍方面的见解,而这位老板恰巧和刘洛的观点一致,于是,咬牙一口认定刘洛就是他的知音。
刘洛一连跟人泡了三天酒场,这位老板在第四天的时候也终于想起正事,和刘洛签了合同,给原本刘洛需要支付的价钱打了个八五折,问及原因,只说知音难觅。
“知音难觅个屁,我看他就是想找一能喝酒的替自己顶酒罢了。”旺旺站在刘洛身边,看着刘洛手里拿的东西,没忍住翻了个白眼,“小七哥你忒偏心了。”
“我偏什么心?”刘洛把东西放进盒子里,小心收进一旁的包里。
“你哪哪都偏心。不,你是直接把心送给人家了。哼!”旺旺插腰,不爽地踢了下六子的小腿。
六子反踢一下:“你有病治病,没病滚去吃饭,朝我撒什么气?”
“嘿哟,给你能耐的!”旺旺举起拳头,眼看一场“大战”即将爆。
刘洛及时出手,在俩人屁股上以相同的力度打了一巴掌,“怎么样,够公平的吧,行了,赶紧吃饭,吃完回家。”
刘洛赶了最后一趟火车,在深夜,不顾旺旺的阻拦,打了辆车,直奔北角巷。
下车后,刘洛给陈非打了两个电话,回应刘洛的只有嘟嘟嘟的忙音。刘洛仰头看了眼二楼的窗户,里面漆黑一片。
陈非那死猪睡着以后,天塌下来都能被他的梦话和磨牙声吓回去。
刘洛放弃再次打电话叫人,眼睛估量了一下二楼的高度,搓搓手,爬上一楼的窗户沿儿,顺着水管翻进了陈非家的阳台,大摇大摆走到陈非床前,不说话,站在那里直勾勾盯着人家看。
看了一会,刘洛弯腰在陈非额头上亲了一下,换了件陈非的衣服,爬上床,睡在靠里面的位置。
陈非是被一口气差点喘不上来给憋醒的,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摸了一下胸前。
软乎乎的,还带着热度,是个活的?
!!!
陈非瞬间清醒,拎起胸前的东西,一只手就这样进入他的视线。
进贼了?这是他的第一反应。
陈非心脏狂跳,紧张地咽了口口水,僵着脖子转头去看,一张熟悉的脸出现在了他跟前,陈非愣了愣,拍拍自己的脸确定不是在做梦后,凑近刘洛,想要捏捏刘洛的脸。
“不是梦。”刘洛睁眼,冲人一笑。
“……”陈非思维混乱了好一会儿,张着嘴巴大半天,终于问出了一个实质性的问题,“你是怎么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