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看着格桑桑:……
格桑桑立刻低头吃东西,缄默是最好回答。
“谁开车带我接人去?”应向晚道。
陈扬一声不吭地拿着车钥匙率先往车库去了。
晚上去机场的路并不赌,陈扬的路虎一路上都在飚。
“慢点行么。你一闷葫芦开车怎么这么放啊。”
“……”陈扬默不作声地降了车速。
“诶!你也不用慢成这样啊。到那里都明天了。”
陈扬毫无情绪起伏地用他那惯用的闷声低嗓说道:“你来开。”
“……”应向晚不吭声了。
车停在出口边上,她电话给柏铭涛,告诉他自己的方位。
柏铭涛很快出现在应向晚的视线里,他披着墨兰色的羊毛长大衣,脖子上挂着一条象牙白的围巾。气质翩翩,斯文儒雅,正大步流星朝这里走过来。
他见过陈扬,稍稍点头示意,然后伸手把应向晚揽在怀里,笑道:“还来得及洗碗吧?”
应向晚皱了皱鼻子,“来得及!他们还没正式玩开呢。除了碗,所有的都得你打扫!”
“好。”柏铭涛放在她腰上的手揉了揉她,声音宠溺极了。
陈扬一路都很沉默,不说话也不看他们,碰见红灯的时候,连后视镜里随意地瞥一眼后座都是没有的。
柏铭涛一到陈扬家,便接受到了至高无上待遇。所有人先是尖叫,然后各种肆无忌惮地打量,接着便是招呼他坐下吃饭,什么话题都就此聊开。
应向晚给他舀了一整晚吃的,还超级贤妻的样子在旁边给他剥虾。
“我自己来……”柏铭涛虽然心里幸福得冒泡,但还是有些别扭。
“飞机餐很恶心吧?不过年28应该会好点儿。”应向晚把最后一个虾仁放在醋碟里,拿纸巾把手擦干净。
“还行。”
格桑桑眼睛尖,一下子发现了柏铭涛手上拿戒指跟应向晚的是一对,便咋咋呼呼道:“哎哟~你们这对戒戴得不要太遭人恨~”
她这么扯着嗓子一嚷,所有人眼睛都瞟柏铭涛手上了
他笑得和煦,“晚晚说重要的是自己心里美。不管人家是喜欢还是恨。”
众人:……
应向晚笑得甜蜜蜜,得意地看着他们。看你们再嚼舌根!
柏铭涛性格温和,虽然并不是特别好亲近的,但跟谁都聊得来。气氛倒也特别好,他一个老人家被闹得也觉得自己年轻了好多岁。
饭后,应向晚特别自觉围上围裙到厨房洗碗,柏铭涛在外边收拾桌子打扫周边。
吴熙在客厅给大家泡茶,顾言眼睛往餐厅那边瞄了眼,便跟大家使了个颜色,下巴指了指那边。
啧……简直了!
柏铭涛全都收拾好了,应向晚也在把碗放进消毒柜。
“我们家买个洗碗机怎么样?”柏铭涛接过她手中的碗提议道。
“行啊。陈扬一直自己住难免东西不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