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子不叫饭桶,好像该是叫范蠡!”李三道。
“饭桶范粒跟褒姒西施都一样,是我少年心中的英雄美人!这就是少年我眼中春秋,你要怎样才能明白?”我说。
“春秋美人跟饭桶英雄?似乎能明白就这样吧!就像自古英雄出少年,同样自古美人出玉女!真玉女该怎么看才好?有时像你这白痴倒可能有高见,希望玉女不要触动你那根敏感神经!金童想到玉女,却不知少年你那状态!”李三说道。
“卑鄙你也配作为一个精神!下流通常是在我这身体里,无数次你那萎靡颓废,都让我感觉疲软无力!你哪里知道在金童时代,我仅是爱欲就有多么旺盛!所以我看到真实玉女是这样:她们是既有点模糊又那么清楚,她们就模糊在像玉字那一点上,美妙少女要没那点模糊,再无所谓什么玉女,很清楚这需要牺牲金童之身!童子金身就那么个棒棒,还没进过那点模糊就很清楚,你还想怎样理解才能清楚?那点模糊的就是玉女。”我说。
“也就是说只要不模糊少女那一点了,就能清清楚楚同时消灭金童玉女!把我弄得还像读‘心经’那么神秘,你说那玉女叫般若波罗密多吗?不要先把我带到印度去?少年你怎么会跟梵天有联系!难道还因为电影《少林寺》吗?”李三说道。
“咱有位菩萨奶奶,让我少小认识如来!年少时我就知道佛陀都是坏蛋,坏蛋中还有个佛陀兄弟爱跟我玩,因此我很早就不懂什么梵语心经,除了我少年心花少女经,真不知还有什么经有用!直到我双双窥见宁妹和小静心经,她们成为主宰我金童时代的玉女,虽然她们同样还都只有那一点模糊,可她们真实美妙的玉女情怀都很清楚!实际造成我少年心理有种极度恐慌,她们在改造我意识上同犯美丽的错误,这点上我们因为年轻多在不知不觉中,年轻就是不懂事,别懂事就真美好!”我说。
“你苛求的过往真实该问题不大了,可这些故事的主旨和结局令人担忧,出于到这里已奇妙不断,即便最后找不到主旨,即便最后没什么结局,都可以尝试再加快进度,是出于她们自身纯真美好的本质,让这些往事可以流俗记述却不乏味!你肉眼看到的少女宁妹和小静,因结合你多种俗昧念头而体现朴实, 看书网男生kanshu>她们也是满怀春情的两个姑娘,在什么时候的大街小巷都可见成堆,可不同的只是她们更傻一些,这样好傻姑娘不该有脑子,她们的傻脑子越动越让人痴迷,致使你难以摆脱少年梦幻感受是劫数,这是你们在劫难逃的一段时光,你跟她们谁还能跑过时光去呢?像曾有夸父逐日的传说,他也没能追上太阳。”李三说道。
“蠢猪你刚才说谁傻姑娘呢?宁妹和小静能有那么傻呀!她们是装傻逗我玩你不知道吗?我恨她们为什么都不是傻村姑!为什么连少年我最需求什么都假装不知道?为什么山上或乡下的姑娘们都能早知道?少女她们也只会乱在心上,身下谁跟少年我朴实了?而且到了宁妹跟我已金兰的这时,让我心花跟她再想朴实已很难!少年我更朴实的渴望只有放在小静身上,况且少年这时光段对我就快到头,那阵我心慌意乱开始朴实的谋划,把我朴实少年之身最后交给小静,除此之外我还有什么可干的要事?我对小静加速这种欲念,你觉得有什么错吗?”我说。
“没错!对极了!那天真末年浪漫少男女定情,还真不像有些乡俗还要买婚聘礼,只要先定下了身子,那就什么都成了!再者少年你已写给小静那些朦胧诗礼,尽管幼稚但还有点意境能肯定,这点还被宁妹加以肯定了,也正为此你跟宁妹成了兄妹,这无疑是少年你对小静纯情的朴实忠诚,同时蕴含宁妹对友兄和学妹情义的忠实,都成干干净净明明白白你们的心,少女小静也该为自身纯情而感动,如果不是她纯情的真实魅力,那你跟宁妹就无需结盟之谈,这是清楚无可辩驳的事实。”李三说道。
“既然咱们可以这样确定自然好,可有时真实过往比现实生活还蹊跷,要不是过去人们还无法明辨深层实意,不像一千年以后的故事我们随便怎么讲。少年我只说跟宁妹结义说不轻松,可这层意义上小静先前不乏情义,到这时正做的准备也很惊人,也就是小静知道抵不过宁妹学业上的优势,不然她可以不理解我跟宁妹这段过从甚密,在书生意气意识中,少女小静也自有妙境,像有些传统流行起来时,时尚少女也会注意金庸……”。
金先生肯定远比我们早知深解文化传统,这也是我为什么偏爱他第一部武书的原因,两大侠胡一刀和苗人凤几次对决中,只有傻子看不出那里写的侠情主题。再学李清照一句“怎一个愁字了得”,可见中华传统留有那一个“义”字了得,就像兰姐的情书中演义还有个“情”字了得,只是小静诗意超高妙换成更有个“怕”字了得。谁知少年我这会儿心里有多怕!像情与义这样不敢深解的课题,宁妹顺口一提倒是再无阔论,但她脚下正踏着像那种轻功,这让少年李某人追还是不追?在我们年少无知时谁舍得回避呀?这时宁妹其实执拗,她没给我再多选择。
在追求精神愉悦的价值体现时,我总把这段年少记忆视为珍藏,如果不是其中确实掺和着人某些本能的杂质,那我们这段美好时光的定义是绝对纯粹的。事实上就连我自己都不难看出,我在给这些姐妹女友挑毛病,是因为她们在我这里没露出瑕疵,这就可以把问题根由挖掘出来,我们都知道完美形象的不存在,只好努力让眼中的事物尽善尽美,这需要通常人们所说的距离。直白说我早知面对一个姑娘时,在欣赏阶段可保留住她的纯洁,一旦以求欢的名义真占有了她,她和一团肉又有多大的区别呢?所以我想过几十个污秽的词语,真要用在她们身上却都不合适,无止尽隐晦言语憋死人,比发情不能泄欲还难受,难受也没多少好办法可想可用,跟宁妹再散步一阵我只好又看书。
原来宁妹真爱武侠,我还特别爱古战争。这地界古称朔方,就是汉室卫青打出来的,这才有霍去病领万余羽林军,由此长驱直入征服河西走廊,最可怜要算苦命老李广,为杀几百降兵到死也没封个侯。到杨家将最终剩了满门寡妇,她们那些男人大多死在这儿的三关口,再以后把岳飞惹急了,这才想“踏破贺兰山阙”。想到这儿我真想把《满江红》都背出来,可人们知道少年看诗多只记名句,实际上也是名句最管用,像古诗十九首只牢记一句,有那句交给像七仙女小静,不等七夕鹊桥很快重修好了!
侠情中的少女往往表现同一特点,那便是不慎落入儿郎怀中时,大多先要芳胸微喘吐气如兰,怎么让她们对我吐气如兰?吐气如兰究竟是种怎样的感觉,她们不入我怀可如何体会得到?或者准确说是我更愿被人拥有,只要能她中有我我中有她,就可解那世间情为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