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该珍藏的都先保存起来,想痛失掉曾有过的耐心了,身边正有女子怀春,要跟我稀里糊涂找对象,既然谁不怕牺牲,有什么都献出来吧!小到吃的喝的,大到搂的摸的,还有哪些能用的地方,只要愿给我都敢收下,肯定礼多人不怪嘛!况且我已是这样彷徨。一想起原有个师姐教我花心术,已够咱深扎上桩基本功,再加两个师妹一同陪练过,像这般武艺我怎么能不高强?我早在同门中身怀绝技,暗藏三秀合一的秘笈,独行下山去屡遭艳遇袭击,来多少三路围攻又有何惧?我又想了想年少师姐妹,师兄弟我这就该有动作了,这对我却并不是件轻松的事。
我注意到凤霞最早的缘由,恐怕她这辈子都想不出,那就是这个姑娘起先说话,不时无意间会带出“他妈的”,偶尔还有那类骂生殖件的俗字,使我定睛一看这姑娘,言语相貌极不相称,这女子长得可以说圆润甜美,吸引几个男人眼球都没问题。稍后一问怎么不见她妈妈来医院,才知这是个很小没娘的孩子,她由孤老父亲和姐姐哥哥照看长大,实际上都对这也是老小很娇惯。等凤霞很快反过来注意到我时,至少对我说话没有了那些字眼,我不记得是否直接提醒过她,因为姑娘那种骂人语气很有意思,带着一点泼辣直爽的味道,娇声细语中发出可想而知。
动人的凤霞先出手说自己的重病,前面的男朋友怕后患跟她分手,我一听真觉得那小子差劲,该被三拳两脚打翻在地才对,哪有欺负了姑娘就跑,嫌人患病不管的道理?像这等鼠辈为人真是差,太欠厚道也太不仗义!我只心里这样想,当时也没说什么。凤霞手术前三天的一个夜里,同室病友大多睡着熄灯后,她勾住了我的脖子,那不是柔情无法抗拒,而是她在跟病魔斗争,是她脑部开刀前的恐惧。随后她要剔去满头秀发,那样子可就像个小尼姑了,甚至不知剃度后能否还俗?我实诚地鼓励她不要害怕,凤霞坦直送上甜甜的小嘴,让我十分投入地去亲吻。
我想过却无法推诿这姑娘,随后抚摸着那片不大的胸乳,第一次顺着女子光滑的肌肤,把手伸向那沉重的罪恶感,摸索着那处从未了解过的结构,犯下了我第一次探入地狱之门的错误,虽然也还只限于手上的过失,却使我加深的愧疚已经铸成。凤霞是个可人的好女子,让我感觉自己在趁人之危,姑娘没怪我什么,也没说我多坏。 ]看书;)网全本kanshu]那可是在九张床已注满的大病房里,加上病人的看护家属一大屋子耳目呢!姑娘有父亲和哥哥姐姐,对我都很好也信任,这晚上走前留下嘱咐,让我帮着照看凤霞。
“我可能有点儿胆小。”我对姑娘悄声卖乖说。
凤霞拿起我右手轻声说:“你这样还算胆小呀!”
“我到底比你小点,还是小弟弟!”我又卖乖。
她笑骂道:“男人没个好东西,你也是小坏蛋!”
“我挤到你床上,干脆一起睡得了。”我赖说。
凤霞轻声喊:“病房这么多人,咱们那样不行!”
“就挤着睡会儿,也干不了什么!”我又赖道。
她这次真着急说:“哎呀!不行的!我只能再好好亲亲你,你先找地方休息,别猴急猴急的,半夜护士还来呢!”
实习护士柳叶的微笑美,集中了这时给我的感动,柳叶的普通话里稍带乡土气息,让我容易听出母亲老家的话音,我一问她果然是我妈老家那片的人,一谈年龄又是个比我大点的姐姐。小护士姐姐见我有时爱看书,也不管我读的是什么杂书,一看我手中的书皮破旧不堪,就说这样的书要是她早扔了,她那意思我懂是该把书保护得好好的,可有些书到我手上之前就破得很了,正因为其实我也很爱惜书籍,所以也难舍一些古旧残本。当柳叶还叫来了她两个护士同学,一起看看我这个小伙子的时候,让我感觉她对我上心,比我对她上心还快!看那样子弄不好我还是她的初恋呢!像柳叶这样迟来春心荡漾的特例少,可能因为她们上的卫校里男生太少,像我这样骨子里风流的男儿更少。
她天生白衣形象的实习工作勤恳出色,至少得到我所见医生病人的普遍肯定,作为一位医护人员,她知道我妈的病属重症,这种情形下还动情,跟我有那意思已很难得!于是我对人又使几次眼色,已知八九不离十了。有天晚上柳叶专门多打一盒工作餐,给我这病人家的小公子特殊关照,我们第一次共进晚餐,共用的是这位护士的饭盒。我一想都能一个碗里吃饭,不跟这样的天使亲近哪行?柳叶的手指纤细,我一见就想拉拉,这姑娘偏些弱,胸部不咋挺拔,腰却是跟她的姓一样杨柳细,这种古代有个楚王都酷爱的细腰,我要不想好好搂搂,也实在说不过去!
那所医院墙边曾接近农舍,堆有不少稻草垛,要换个卫生条件不高的女子,我就要在那儿跟姑娘深处了。也怨护士姐姐像有洁癖症,特爱干净得让人受不了,姑娘一听我要和她发展好呀!再听我滚麦草垛的想法,吓得她赶紧拉上我,从逛到半路往回走。在那冬季里她穿得不多也不厚,我已搂着她的杨柳腰真很惬意,搂得时间稍长她也有些不愿意,那我干脆搂着她的肩一起走吧!柳叶实在对我这小弟也没办法,但凡多情女子遇到我这双花手,起码搂搂抱抱也还是乐意的,其实是我担心已爱上她了。我又想也许是她适合侍奉我重病的母亲,这念头让我感觉冒用情爱名义很卑鄙,我能有这无耻的想法,离下流就已经不远了。
在随后医院一个宁静的夜晚,趁医护办公室没人的时候,我拉起这位千真万确好姑娘的手,护士姐姐羞红着脸并没挣脱。到我们已可以亲热的那一刻,我突然告诉这个明显是玉女,一看便知还没有过初吻的女子,我心里还有放不下的幽梦雪夜……那时最后打动我的好女子被刺伤,原本温热正发烫的纤手滑落,她甚至抱起两只手打了个冷颤,让我心中最终记下了一位柳姐,我望向医院住院部的窗外,夜空中挂的是一轮寒月。
在凤霞家里我像娇客一样受款待,等她父亲和哥姐都明白出去后,又留下我让照看凤霞,她正病愈中身体还虚弱,睡在床上让我亲吻抚摸着修养。是我实在不耐烦了,就要扒光她全身,我忘了她这阵还不能激动,那样很可能要了她的命,凤霞并不想拒绝我,她只能急出眼泪,给我热吻和胸乳,让我稍等她康复后。我没有再等什么的毅力了,半强迫似的趴在她身上,狂咬乱摸着完成泄欲蠕动和抽搐,却还以她不顺从为由冷冷走掉。
到凤霞身体渐渐复原再来跟我柔情时,我像已没有了对她身体的强烈欲望,空留下只要我再一用力,便能冲破的诱人之地。我的激情逐渐在她面前减退了,凤霞温柔多情的内心已感觉到,我们偶尔还在维系式地搂抱亲吻,还相约转到唐渠的一处岸边。傍晚的春风轻抚着相拥的彼此,她问我是不是恋上那个小护士,我大概只是摇摇头没说什么,凤霞也理解我不愿再多说,此时她已知道我父亲被解除了职位,我用一脸的茫然对她也并不奇怪。这天晚间我离去她的时候,我们友好地拉着的手分开,如果我有能力去呵护大病还生的她,那我想该不会放手去让她再做选择,这黄昏天边映着霞姐姐,一弯亏月早早挂在暮色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