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风花雪月的影像遍布四处,在难以限制的领域里风靡,从那么多裸身美女的脸上,你还能看出几张纯情面孔!实说这些无不是在惑乱人们迷情梦,在一片片绝对迷欲中才有相对纯情,如同你从我虚拟影像中,还能找到她们的梦幻。”她说。
“听姑娘要这么说的话,我就懂该怎么做了!我能把你当成沈雪蕊,也能把你当做吴雪蕊,因为这里有我那两位友妹的实姓,恕我直言你就是她们的心神凝聚,变幻成这样子来考验我意志!这是不是新潮我一时说不清楚,或者说我怕伤新生代女子自尊,是时代错过我亲近她们迷幻少女身姿,这并不意味她们曾受困于落后年代,反倒是我才发觉自身受制于传统迷情,差点误解她们该早比我时尚前卫得多!我先前还怕她们会心老得太快,却疏忽她们少女时已形成的秉性,尤其她们也曾展现萌春少女的胆色,相对网络时代脱衣美女的虚假,她们给我贴心感受要真实得多!该再感念你雪蕊好姑娘,用这传神心音提醒我。”我说。
“就是呀!你总像是有些瞻前顾后,浪漫时尚情恋五花八门,可你却像抱着真实最美奇幻不敢延展,难道怕你两位友妹真身会吃了你不成?或用流行语说你怕她们想让你死得很难看!她们要真想让你死得很难看那就是爱你,转变成刻骨恨你才可能有这种痛彻心扉,她们常随迷幻梦来是找你算账的!”雪蕊道。
“姑娘此说真让我有些清醒了,让我更明白捕捉她们迷影的重要,只要我还能梦到跟她们干了什么,哪怕是那种欲望驱使下的春情,只要我能记清楚的迷幻情节,都一定会一五一十记下,这阵随着我意识已在游离状态,我想雪蕊姑娘也该离此迷幻处,即使我还想再遇见姑娘,可这种时日实在难得。”我说
“很显然是你弄错了,这不是在梦境里,你遇见我看到的并不都是幻像,如同她们的身影未必反射在这里,可我作为她们的少女之心在此凝结,让你感知我们依然同在不是虚无。你有魂飞感觉是因为有她们心灵合一的牵引,我不能不代表她们也有不想欺瞒你的那片情怀,第一次这样来告诉你,愿你紧靠在少女胸前,感受那纯真纯美的温存,让你静静地躺在那里,不要胡思乱想,更不要乱摸乱动。也就是说你曾少年开始的怯懦,反倒是让少女友妹心怡的软弱,你手持绝不重色轻友的刚强是个误区,这让你那片美妙花心没能付诸行动,留下的不只是你少年风流的虚名,还耽搁了她们美好青春少女时光, 看书!^,;网’都市kanshu>你哪里知道闺怨情思的苦楚?那样的期待有多么难受!不知该怎么说你才懂。”她道。
“哦!原来少女动情真是这样呀!你是说她们身心不一致,她们有时想的和说的做的不一样,这在我身上是时常发生的事,我本以为她们言行一致就够真诚,现在反思起来还真不够深入!既然我能想到用心跟她们去神交,为什么不由此及彼换心思考?如此一来我们这就可以重新设计过去,把曾经往事中没能完成的愿望补充实现,认真对待她们曾因羞涩延缓的调情,比如不该是我主动去非礼她们,而是跟她们纠缠不清或耍赖,就像我就是要躺在她们少女的怀中,去依偎着她们直到那少女之心彻底软化,我该让她们明白那少年虽然没出息,可依赖那种温柔的渴望令人感动。只要她们谁拒绝我那样腻歪,我就真在她们怀里哭起来,我想像那样一个大男孩,应该能拥有她们的真爱。”我说。
“还有你该反思要学吃醋嫉妒,这在你少年性情中是缺陷!哪怕你学像皇帝一样想三宫六院,也不能让别的男子窥视嫔妃,这只不过是个比方你懂的,当然你不能把她们当妃子。可你从来表现出对她们的情感生活很不在意,这从什么角度都难以解释你对她们的珍惜,尽管你在这方面的思想超前开放,却疏忽了她们深受传统束缚的实际。你是把她们变成了女王,有没有想过她们不敢当?你为她们从一个精神上的国王变成奴隶,由此背负起你沉重的思想包袱放不下,你这个还是胆小鬼,已让她们看不起你!是她们让我这样来戳你心窝子,不知能不能刺痛你动动她们看。在现实中你够不着她们,那就在心梦迷幻中动作,再不用担心更不用怕什么后果,这场情战终归是要有结局的。”雪蕊道。
“我们怎能像市井中无赖泼妇那样相互攻击?毕竟她们在我少年身心中注入过书生酸气,虽然我下作起来不比大流氓差,但要用这些放在她们身上怎么可以?那两位友妹不是追求意境就是浪漫,让我这号土哥哥真不知对她们从哪儿下手!只是她们隔绝音信这几年才让我想通一点儿,那就是我们不能都清清白白的结束,这根本换不来她们干干净净的声名,而我本来就是浑噩肮脏的化身,还有我的无能,还有我的卑微,这都促使我要继续在迷幻中来追踪她们,你作为她们的心灵这样出现我并不奇怪。这阵你还多是她们少女芳心的那部分,我不急于摧残你完全出自对她们的好意,你不要以为我是好惹的,糟糕起来我什么都敢,显然我也还是有脾气的,小心弄不好我跟你急。”我道。
“你会气急败坏又怎么样?她们瞧不上你还照样,我传心声来给你递个话,别拿流氓习气来吓唬我!好言劝你还是让能过去的就都过去,不要为点旧梦往事自找不痛快!”她说。
“唉!你少操这份我的自在心,这一路上我高兴着呢!她们看不起我就是看不起她哥,谁愿做这样的事我也没办法!我欺负人和被人欺负都已经习惯了,但总有一天我会让这习惯成自然,到时候什么恩怨情愁都会灭迹,我们会发现我们不过是自然人。而我心只愿跟她们想一些自由的事情,前提是谁都没资格看不起任何人,我相信她们都有比我宽广的眼界,她们可以瞧不起我这不配当男人,可在两位友妹心中总会留点一个少年友兄的印记,我们都还要本着不强求什么的原则一如既往。”我说。
“应该说是我真拿你没办法了,并隐隐感觉你可能是魔怪,她们身体远离你就为不受摆布,可你依然不忘左右她们的心灵!这或许是你的迷心有被她们左右的感觉,正是出于这种感应她们才让我来安抚你!我也实言相告她们都有不能遗忘你的这片心,像此刻在你身旁这白雪中绒花冰晶的心蕊,因为她们也想起了你让我来与你并肩,让我来告诉你她们也常有厌烦世故的那一面。我们都已知道平淡的意义,尘世中刻苦那么些纷争,我明白你跟她们的事情需要简单,不想把这些旧事跟现实牵扯起来,我这就归去她们的心底,把你这样的嘱托交给她们。”雪蕊道。
“去吧!我亲爱的好姑娘!我也只能重复感念,我想她们会明白这份奇异的爱,还在路上行进中没有停歇。”我说。
临近春节的这晚上才显得寒风很冷,使我转身走进一家商场找点暖和,又一并想起在远方的宁妹和小静,也不知谁在陪她们转街购年货呢!这时我心里发现她们是我很久以前的女同学了,甚至有些陌生到我不清楚她们还有没有丈夫,或者她们还有多少男人我都不知道,因为我真不知多少她们做女人的事。女人这么通俗简单的概念,在我心里却很难与她们划上等号,她们还等于我的友妹,也还等于我的女王,或是女生,亦或小妞,在这商场中此刻都能看到类似身影,问题只有她们还都不愿做我的女人,而且还有的这种可能性已几乎等于零,这样想来气得我心里颤抖着开始微笑,男人女人还不都是肉?跟副食区卖的那些肉一样,于是我想起已忌荤腥许久,大概是我又想吃肉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