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已大亮一夜未眠我却反而睡不着,想想还经历了两度思春的自我安慰,在电脑前听着歌乐记述这故事,就我自己实践着奇幻情节。我已不在乎人们会怎么看这些真实,至少这都还在世俗允许的范围内,我只是自找点快感罢了,没想也没有伤害到谁,至于好姐妹都怎样看我这样怪异的行径,也只有宁妹和小静自己心里知道了,请你们放心在我这里不会引火烧身,可引火烧心的感觉怕是我们谁都难逃脱,从此时起我要说再想你们,都就带上了男女那种色彩,不再是单纯思念,却也没那么复杂。
年龄这东西真是不饶人呀!我们被夹在这个年龄段,一想起我还没见过的你们中年女人模样,我心里就不知怎么感觉像瑟瑟发抖!简直让我已不敢再往后想你们了,所以我爱往前事想你们的少女时,暂且连我也只能理解自己到这步,也是为我心里好受一点,想现在的你们真让我难受!宁妹你爱多操心容易老得快,小静你早迷失年轻的心更容易老,在这两点上你们可要向哥哥我多学呀!比如我外表的老诚从少年时就是伪装,无论到什么时候我拿下这假面具,很快就能抹平岁月留给我的褶皱,我会找这样身边没人时痛快地哭,遇到年轻人幼稚言行时我放声笑。
实际我内心是那么偏爱无知,就像懂的东西多了人活得累,于是我不再多去顾忌你们现在的背景,以及你们各自所在是环境等等,那些跟我少年心中少女宁妹和小静没一点联系,恰恰相反正是那些夺去了我们不再年轻的联系。像我们师兄妹原本是可以演义传奇的,却都经不住尘世的纷争而四散飘零,就像此刻我站在这水泥钢筋的危楼上,没有成就也没有落败感不知谁与较量,茫然仗剑独孤笑我和苍生,天际云从中又见你们,我的金兰宁妹,我的无邪小静,问苍茫谁能夺走我这样两位师妹?看我们曾在这天地间留下情缘相悦的心印,还有覆水难收我们兄弟姐妹的一路足迹,踏雪无痕有谁知我心,还是冰清玉洁的你们。
请相信我再怎么想糟蹋你们都没用的,欺辱我眼中羞花映月的两位师妹,很早以前我就因为这种邪念而痛不欲生,由此才把所有难解迷题一直留到现在。就像我少年就重女色,却同样要重好友之义,这给你们跟我加上难以解脱的锁链,我们都已在这根死结绳索上挣扎多年,解不 看书‘]网全本kanshu<开那些疙瘩,逃不出这片迷情。让我一直在想办法求万全之策,结果连权宜之计都没找到,我想什么路途都总会有个尽头,找不到还可以绕回曾经的起点。
如果咱们能有来生重获年少,我再不招惹你们两小侠女了,这辈子把你们惹下了抱歉得很!但要想到其中的美妙我也认栽,我知宁妹是好样的,还有好样的小静,我想玷污你们是我的事,还请你们原谅我的无奈!你们跟我的清白绝不是幻象,这也是我该请求你们宽恕的!这故事已到第八部,多为留下你们的影像,或许你们更能想象丰富,也可以爱听像这支歌,在我已准备关掉电脑播放器之前,随旋律留声让我来为你们唱响。”
早上我睡了一觉到这天中午,却还是想独自出去随意走走,这塞北三月天虽然还难免寒冻,但已没有了三九天那样的冰冷。昨夜发生在我自身上的事太多,使我对自己真有些不知所措了!不照镜子我都知道我这不止形容猥琐,求知迷惘和随心纵欲正在侵蚀我身体,近来我大概又瘦了几斤肉,好像减肥对我很容易。在洗漱头脸臭嘴的时候,我无意间听到这首歌,这大概是前两年就流行开的时尚曲目了,总是自以为年轻的心让我细听这歌乐,中间还有段嘻哈味道的过渡,我随着过渡穿好洒洒的衣服,像传说中的那个哥一样潇洒冷酷,抖了抖从少年时习惯敞开的衣襟,装足了我年少时早抽的烟,这样出门来我感觉很好。
开始我也不知自己为什么还有点牛,想了想才明白昨夜春心中我的小妞儿,今天我想要出去泡妞,或让妞儿泡我也行,不是也行而是要能有妞儿泡我更好,但这很可能是不切实际的想法!因为自从我两年多以前自己拔掉了舔暴突的门牙,随后戴一颗最便宜的塑料假牙这两天也找不着了,没了一颗门牙也是毁容呀!这样我怎么去给小美眉们当哥,我想哥只是个传说的日子到了,还想去请少女宁妹和小静不要再迷恋我,却又觉得她们早已不再迷恋我了,虽然我确实舍不得她们,可我除了说说还能怎么办?至少曾经那忙装少年还能当传说,而眼下只怕我已是传说他哥,想到这儿我已信步出家门,一阵冷风袭来给我个哆嗦。
“你现在这样还给谁当哥呀?该承认自己不是年轻时候了!不过你也还不算老,就是背显得有点驼。”一女声说。
“嗯!弯腰驼背的年轻人现在不少,可我门牙都掉了还不算老啊?难道等我满口牙都掉光才算无耻(齿)下流吗?要知道我可不喜欢像老太太喝稀粥这类谚语!除非你告诉我你是谁,是不是青春妙龄多大了?不然我还真没兴趣理你。”我说。
“入内我就在你心里,野外我在天地间,我是你刚才感觉到那阵冷风的真身,我是冰雪天聪的那部分心灵,古人常用我全名形容清纯少女,这再请你猜猜我叫什么名字?”她道。
“这太难了我不想费那个脑子,请你不要神神怪怪的行不?求求你让我落上邂逅个美少女,哪怕只是让我多看人两眼也好!近一年多来我在书桌前待的时间太长,多只见电脑和电视上造作的美女,她们都有模有样甚至还不少裸姿媚态,可你也知道那些花姑娘没有味道,我想跟人亲个嘴也咪吸不上。”我说。
“怎么你这人情调还这么低呀!反正我不管你今天有情绪,本姑娘还一肚子委屈没处诉呢!你不是还想当哥找青春妹妹吗?这我可以指引帮你实现,前提是你要哄我高兴!”她说。
“那哥哥我就猜猜你芳名,像冰心似乎有老名人用过,冰清玉洁听起来绕口了,干脆我昵称你冰玉妹妹吧!”我说。
“坏李哥其实你一点都不傻,却为什么要辜负那么些芳心?你曾拿不少好姑娘春情做了实验或游戏,却甘愿孤寂自身让人没办法理解你,招人怨恨又让人没办法报复你!你以兄弟之名只求留下姐妹,从来不为结识这些女子的归宿多考虑,近三十年来你曾遇到不少有缘难得的好女子,想想你有没有认真专心去追求过一个,让人不知怎么爱你,也不知怎样可怜你。”冰玉。
“实际我也想有姐妹可怜我,更想能有好姐妹喜爱我,只是这两样加起来的怜爱我们都承受不起,我也很明白自己常在走糊涂的情路,我是不傻却还远不够精明,没有强势更谈不上能干!再者我也不是真有多么寂寞,至少有好姐妹曾经陪着我,相对说跟谁长相守就是我的奢望了,实现这种奢望我得不情愿的强求,尘世间这么些色彩缤纷,我又何必自找不自在?”我说。
“像这样没人管你的感觉好吗?你真能跟着感觉走下去呀!难道你不怕病老的孤独?你喜欢孤苦伶仃啊!还有你刚听那歌中唱得很清楚,每个少年传说都会随时间褪色。”冰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