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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页(第1页)

刚一下车就看见紧随其后的方哲从车上跳下来,还没消化完这消息,仍是不可思议,追问:“不是……二哥,你们来真的啊?”“哥哥和妹妹。”他思考了会,说了句石破天惊的话,“乱伦啊!”“找死。”扯掉黑色皮质手套,祁禹时掀了掀眼皮看方哲,冷冷一句。立刻捂住嘴,方哲投降,自动噤声,“我错了,二哥。”傅青森和陆朝逸他们跟着后面一两侧过来,身后一路车灯,参加聚会的人都回来了。矮松上挂着彩灯,花园里流水潺潺,月明星稀,夜风微微泛冷。沈囿缩了缩手臂,她注意到赛车轮胎的磨损,刚想开口问。就看见陆朝逸黑着脸走过来,“祁爷,你这车胎要磨爆了吧。”“油箱也不打算修,是让这车准备报废?”“别他妈废话。”冷冷一声。陆朝逸拿起熟练的取下备用车胎换上,“行,我就是爱犯贱。”…乐队重新开始演奏,庭院里灯光迤逦,衣着光鲜的男男女女借着微醺的酒意互相搭讪,有的跟随音乐节奏开始缓慢的跳舞。糕点和食物的香气充盈鼻腔,谈话间都是轻松愉悦的氛围。从别墅二楼往下看,有股子纸醉金迷的意味。室内灯光呈暖色调,只有些亲近的朋友,这里面对外不开放。几人围坐水晶桌玩扑克,谁输了谁喝,酒瓶摆了一圈,方哲兴致最高,在这儿龇牙咧嘴的看一眼牌,看了又说我要赢,结果一轮下来还是输。一连喝了三杯酒,陆朝逸都没脸看他,骂,“傻逼。”方哲脸都红了,“陆朝逸,你说谁呢!反弹。”陆朝逸白了他一眼,继续洗牌。傅青森在旁关了电脑,也加进来,和他们一起玩。方哲就爱吹牛,“青森哥,我跟你说,玩这个我可厉害。”“比我祁哥都厉害!”他撒谎起来脸不红心不跳的。祁禹时嗤了声,淡淡道,“是吗?”他兴致缺缺,把牌递给沈囿,“帮我打。”“咳。”方哲眼神变得古怪,“你妹妹会吗?”看了眼手里五张牌,沈囿停顿了会,摇摇头,“不会。”抬手解了颗衬衫纽扣,祁禹时眼神松散,灯光下,脸庞半陷入阴影,有些倦意,他回:“你出,我看。”方哲总是热心肠,“这五张牌谁先出完谁赢,大吃小,懂吧,沈囿妹妹。”沈囿点了点头,“好。”第一轮陆朝逸先出10,出完方哲跟上j,沈囿看了眼手里的牌出了张2。傅青森让牌,“要不起。”沈囿看了眼手里的四周牌,谨慎的出了个3点。陆朝逸出了副炸弹。“操,陆朝逸你憋坏呢,有三个王。”成没人要得起,他出掉最后一张牌。沈囿现在手里还有三张,轮到方哲,他出了三个5。看了眼自己的牌,沈囿还有点不懂,正准备弃,祁禹时垂了点眸,在她耳边淡道:“都扔了。”沈囿询问,“都?”“嗯。”“好。”沈囿把余下三张都出,刚好连成一个顺子。“靠,你们作弊!”方哲抗议,闷头又被罚了一杯酒。傅青森喝两杯。沈囿体会到一次赢钱的滋味,看那些扔过来的钱,她转头对他笑,“这是你赢的。”微压着戒指,祁禹时淡淡道,“放那儿。”“好。”沈囿弯唇笑了下,坐直身体,身形纤细,黑色抹胸裙下裸露出一双白皙修长的双腿。长发散在腰侧,淡妆明净,从侧面看,腰线勾出玲珑曲线,坐他身侧,纯欲而勾人。后面又打了几局牌,沈囿渐渐掌握精髓,方哲是真菜,陆朝逸没客气,傅青森总是运气差出不了牌,整场下来他们喝最多。沈囿也输过,祁禹时随手倒了杯干邑喝了。方哲红着脸骂,“没人性,二哥!”傅青森抬手遮了遮眼睛,想起什么问,“办这聚会的主角呢,没出现?”方哲嘴快接,“死哪个女人床上了吧。”想起沈囿在,他才打哈哈说,“我开玩笑的。”却刚好就这么巧,梁津搂着一位身姿妖娆的女人推门进来,看见一屋人,他赔笑,“二哥在,玩牌呢。”祁禹时瞟了他一眼,“少说废话。”梁津笑,“行”,他搂着身旁女人的腰,坐进沙发里。玩牌的人又加一个。几圈下来,方哲依旧是被虐最惨的一个。梁津输得也多,输了都由他身边的女人替他喝酒,一连喝了六七杯。沈囿有点看不下去,拦了一下。梁津嗓音玩味,没什么所谓,他掐了把女人的腰,“安妮挺擅长喝酒的啊,拦什么。”安妮也跟着笑得风情万种,贴身亲了他一口,“梁公子说得对。”方哲这会真晕乎乎的,趴桌上,奶狗一样,“操,有没有人性啊。”“在这儿虐狗,打110,快!”“你真是个傻狗。”陆朝逸把他搬起来,送他回客卧休息。傅青森揉了揉额头,“阿禹,我有点喝多了。”“我叫人送你?”抬了抬眉,祁禹时淡淡开口。“别了,你今天算是发泄完累到,不麻烦你了。”傅青森起身往外走,“明天公司见。”玻璃杯里荡着香槟,抬手一饮而尽。沈囿今天累了一天,实在有些疲倦,很累,接连着打呵欠。祁禹时把主卧钥匙扔给她,“去洗漱。”沈囿努力睁开眼,有点迷糊问,“在哪儿,哥哥?”被她这副傻样傻到了,祁禹时极淡的笑了下,“出门左转第三间。”“哦。”下意识嘟囔了下嘴,沈囿接过钥匙往外走。夜色凉柔,屋内只剩三人。抓着酒杯喝酒,陆朝逸问梁津,“这个今天新找的?”梁津笑了下,挺不屑,“有五天了应该,酒吧里贴上来的,正吗?”“正啊。”陆朝逸淡淡笑,“反正都一样,网红脸,就身材好点,腻了就下一个。”“是吗。”梁津若有所思,“她挺不一样的。”“怎么说?”“够骚。”“你妈的。”酒杯加冰块,祁禹时皱了皱眉,“挺吵。”陆朝逸,“成,嫌弃我们呗。”他找不痛快,“阿姨叔叔近期不是有意为你找结婚对象吗,找怎么样了,祁爷,有喜欢的吗?”“滚。”酒杯壁上水珠凝结往下掉。陆朝逸也笑,“我也烦呢,都没用,反正婚姻这东西可有可无,随便和谁结咯。”“难道祁爷你有真爱啊。”“没。”淡漠一声,他没什么情绪。“那不就得了。”陆朝逸又想起什么好玩的,“听说你哥出狱了。”梁津一直捞手机回消息,这会抽身出来,开了瓶饮料喝,“什么时候的事啊?”“祁斯忆出狱,估计得有大新闻吧。”他饶有趣味,“忆江南还开着?”“何止。”陆朝逸简直佩服,“就这几天,又给她那得不到的白月光拉了个品牌广告。”“什么广告?”梁津问,看了眼自己的饮料瓶身,“ix啊?”“祁斯忆真牛啊。”“二哥有钱,随便败呗。”陆朝逸问,“你真不管?”抬了抬眼皮,祁禹时冷冷道,“他是我哥。”“行,当我没说。”…沈囿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浴室传来水声,她看了眼时间,还不到十二点。睡衣是衣柜里随便找的男士衬衫,下面没穿,她蒙被子里,思绪又忍不住飘。手机翻出剧本看了几页,背台词背了会。祁禹时冲完澡出来,额发湿的,就穿着睡袍,低眸看她,窥见她肩微露,眸色深了点,嗓音低淡:“今天裙子穿这么短。”沈囿脸颊微微泛红,争辩,“其实也不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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