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一口,再喝一口。
华国人在外面吃饭常常离不开酒,谈事办事,酒往餐桌一放,喝得差不多了,气氛差不多了,事情也就差不多了。
酒过三巡后,气氛更活络了些,这时汤元放下酒杯:“咳,唐执,有件事我想问你很久了。”
他一说话,宋予潮立马看过去,目光带了点警告。
唐执刚刚喝了一杯,此时脸颊飘红,听到汤元的话,从鼻子里发出一声疑惑的嗯。
汤元无视宋予潮的眼神,径自道:“你有没有打算去理一下你的头发?我认识个理发师手艺还不错。”
之前推门进包厢,汤元为唐执的容貌和气质所惊艳,但对于对方的发型,实在不敢恭维。
甚至觉得这发型简直就是唯一的败笔,让他强迫症发作,想立马带唐执去剪个头发。
唐执怔住,然后就笑了:“我戏里的角色发型就是这样,学弟剪得很贴合,等拍完这部戏再去修一修。”
“潮儿剪的?”
“啊?”
“潮儿给你剪的?”
几人震惊,震惊过后刷刷的去看宋予潮。
宋予潮挑眉:“干嘛,不行吗?我平生第一次帮人剪头发,就给了我学长。”
汤元一言难尽。
白景安晃着酒杯,喃喃道:“不值钱啊不值钱。。。。。。”
“唐执,潮儿剪了你的头发,你得让他负责。”
闻人越话说得挺认真的。
宋予潮飞快看了唐执一眼。
唐执正在和一块白切鸡作斗争,他不想吃鸡皮,试图用筷子分开。
之所以不用嘴巴咬,是因为刚刚大家还在说话,这会儿听到闻人越喊他名字,唐执下意识嗯了声。
宋予潮勾起嘴角。
但应完后,唐执后知后觉不能这样:“没事的,学弟也是好心。”
宋予潮上扬的嘴角缓缓落下了。
白景安和汤元忍不住笑出声。
五个人,两瓶红酒最后喝完了,算下来唐执喝了一满杯。
这顿饭临近尾声的时候,唐执起身去洗手间。包厢里自带洗手间,不过在休息区那边。
等唐执走远,闻人越:“潮儿,你真打算一直熬着,熬到他分手?我觉得必要时候可以拿起锄头,反正他又没结婚。”
白景安哇的一声:“看不出来啊闻人,我以为你也只是手黑,没想到心也黑。”
闻人越斜睨了他一眼:“在座几位,你能找到一个手不黑,心也不黑的,算我输。以及请正视你自己。”
白景安:“。。。。。。”
“不用。”
宋予潮说。
白景安立马接话,“你瞧,潮儿还是有点道德底线的,他就做不出挖人家墙角的事。”
宋予潮抽出张纸巾:“他和他对象早就分开了。”
其他三人一愣。
“分开了?”
汤元皱眉:“早就分开?可是你上次来上京找我们,不过是一个月前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