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不要有看到她躺在手术台上的那么一天。
江离脱好了衣服,趴在沙发上喊了他,他才转过身。
他目不斜视的走过去,低声嘱咐:“可能会有一点疼,稍微忍一忍。”
江离突然问:“比打针还疼吗?”
乔瑾润很诚实:“比打针疼多了。”
江离立刻变了脸:“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吗?”
乔瑾润微笑按住她的背,声音依旧温和:“晚了。”
……
一套推拿加针灸下来,江离叫苦连天,从沙发上爬起来的时候,后背和脖子都疼的她直掉眼泪。
“再也不信你了。”江离愤恨的总结了一句:“果然医生都是魔鬼。”
以后她不仅怕打针,还怕扎针。
快傍晚的时候,江离才从乔瑾润的公寓里出来。
“乔医生别送了,今天辛苦你。”江离站定,示意他不必再送了。
乔瑾润没有强求,只是目送着她走远,在她回头时,还冲她挥手告别。
江离回去以后,兴许是按。摩和针灸起了效果,疲惫感瞬间袭来,她饭都没吃,回到房间倒头就睡。
等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
陈姐她们也都已经休息,夜里静悄悄的。
江离没了困意,走到窗边往外看了一眼,外面不知什么时候下起了雨,屋子里有点闷。
她把卧室的窗户打开,潮湿的风夹着雨丝吹进来,呼吸间变得清爽,闷热感也散了不少。
乔医生之前给送江离的木雕摆在窗前,她担心被雨水打湿受潮,赶紧转移到了其他的地方。
看着那只释槐鸟,还有那朵玫瑰,她用手轻轻摸了摸,小心翼翼的摆放在了架子上。
外面的雨下的不大,江离趴在窗台上,伸出手臂去接雨水。
冰冰凉凉的,微凉的风也灌入房间里,让人瞬间清醒。
雨滴沿着她的手臂,一路流到指尖,再滴落下去,掉进漆黑的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