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离,你别忘了以前你是怎么求着让我睡你。”
他居高临下,投向她的目光格外的淡漠,像是在审视一件物品的价值。
缓慢而平静,却有着极强的侮辱性。
江离安静了两秒。
她的确爬过他的车。
也的确求过他。
明明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实的,可是江离却觉得无比的羞辱和难堪。
她垂着眼,唇角扯起自嘲的弧度。
这四年的顺风顺水,让她快要忘记当初自己是怎么落魄过,又是怎么卑微下。贱过。
可他却要让她回忆起来,让她所有自以为是的骄傲被全盘击碎,让她放弃所谓的清高与孤傲。
打回原形。
“我没病。”
她的后背挺的比刚才更加笔直,一双眼睛无所畏惧的注视回去,倔强的一声不吭。
这是她无声的反抗。
僵持了好半天,一直等萧砚之的一支烟抽完。
“你以为你这样就能改变什么?”萧砚之将烟头捻灭,丢进;额垃圾桶,一步步走近她,“能力不足,心比天高的自尊没有任何价值。”
说完,他将手里的项链扔进沙发里,闲散地解开袖扣,松了松手腕以后,下一秒就将她抵在了沙发扶手上。
江离瞳孔一瞬间放大。
连轴转了五天,他已经到了疲倦的极点,此时因动了怒而眼底翻涌着墨色:“江离,你非要跟我对着干是不是?”
每一个字几乎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带着隐忍和愤怒。
没等江离细细思考他话里的意思,男人的唇就压了下来,那种明显带着怒意的气息侵袭了她,轻而易举的撬开她的唇。
他吻得很凶,几乎要将她的每一寸都肆虐一遍,霸道地打上他的印记。
江离双手撑著沙发,手指因为过度用力而微微泛白,因为他的索取而被迫张大了唇,眼里只剩下男人的面孔。
直到结束,她才大口大口的喘息著,整个口腔连带着舌根都因为过度深吻而发麻。
男人的手还扣在她的腰间,拇指用力的揉捏著,似乎在发泄著无名的怒火。
“萧砚之。”江离的声音从喉咙里发出来,带着虚弱的沙哑:“我不明白,你到底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