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拿的都是盆,只有苏逸淳拿的是碗,别人都还笑话他吃得少,笑完之后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这人是个不折不扣的oga。
“说真的,我以前一直觉得oga事儿挺多的,谢谢淳总让我见识到不一样的人生不一样的精彩。”
苏逸淳吹了吹方便面,轻哂一声:“不谢,非要谢就给我磕个头吧。”
“滚你妈的,爬。”
下午第一节是很无趣的政治课,政治老师用他古井无波般毫无音调的声音念着答案,听的苏逸淳脑袋发紧,头也一点一点的,马上就要睡过去。
“出成绩了!出成绩了!”
窗外突然暴起理科班的一声怒吼,响彻整栋教学楼,也把苏逸淳叫的打了个激灵,一下子醒了神。
隔壁传来教导主任的叫骂声:“哪个班的学生上课玩手机!谁准你上课查成绩的!”
班上响起一阵哄笑声,苏逸淳也跟着笑了两句,偷摸从抽屉里找出手机查成绩。
看见总分上了五百时,苏逸淳简直要当场昏厥过去。
我的天呐,短短一个月我就可以学的这么好,我天生就是吃这碗饭的天才吧,救命,救命,我好牛。
他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飘飘然的境地,亢奋到如同打了鸡血一样的过完了整个下午。
放学的时候照样是陈叔来接他,上车后犹豫了半天,才敲了敲驾驶座的椅背:“陈叔,送我去杜寒霜家里吧,我去看看他。”
陈叔看他的眼神十分微妙,但还是坚持把自己的酷盖人设进行到底,坚决不和他说一句话。
只是一晚没回来,再看见花园里的花就觉得无比想念。
他先是闲情逸致地给花浇好水,然后剪了一枝香水百合,插在客厅的瓶中。
站在客厅里看着搂上紧闭的房门,苏逸淳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查完成绩想来看看杜寒霜。
可能是因为他知道自己不是原主,所以有了一份旁人不能及的亲切感?
苏逸淳悄无声息地上楼,蹲在他门板前面,从书包里掏出便签写字,告诉他自己考了多少分。
他写了又改,改了又写,废了十几张便签纸才拿捏住语气,将便签纸从门缝里塞进去,抬手敲了敲门。
很快就听见了门里的脚步声,苏逸淳将耳朵凑在门板上,想多听见点别的什么,“哗”的一下房门被打开,他整个人趴在门板上,一下子躲闪不及,扒上了杜寒霜的裤腿。杜寒霜看着地上的oga,微叹了口气,有些无奈。
他的便签其实没有任何别的话语,语气干瘪又空,只是草草写了一句“我月考进全班前十五了”,但他就是能感觉到,苏逸淳在等人夸他。
契合度过高的a与o之间有着难以言说的心灵感应,这反应在生理学上被戏称为“基因上的强行夫妻制”,至今没人能够知道这是种什么原理,但是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