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吭,那不是非礼,是爱的表达。睍莼璩晓”司御齐尴尬的皱了皱眉心,他可没有忘记在那个小黑屋里他本来打算把她吃干抹净,没想到却发生了人生中最灰暗的事情,不举。
不过好在这件事儿已经过去了,要不然他还真是不知道要怎么给这个臭丫头性福呢。
那沐清低头抿唇笑了笑,知道他想起了什么,不过她不会主动去说出来让他更加尴尬的:“那是我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天,所以我并不知道原来在那之前,那沐清已经从澜儿那里要来了母蛊之王,许是她打算将蛊王交给凤九天的,可没想到那日却被你抓了过来。
关于母蛊之王有一个传说,如果不是有缘人碰到母蛊之王的话,是必死无疑的,想必当初的那沐清跟母蛊之王并没有什么缘分,所以才会死在蛊王的手中,后来又被你的手下给误打,死透了以后,我才有机会穿越的。
而我刚好是我们岑家最有天分的控蛊人,所以当我来到这里,碰巧被你欺负的时候,我就发现了手指尖上的蛊,本来只以为是普通的蛊,所以我便用我自己的血液喂养它,然后让它成为我的可控之蛊,施加到了你的身上旄。
好巧不巧的,你就成了母蛊之王的寄主。我也是在后来遇到容策很久之后才知道原来凤九天想要的东西就是传说中的母蛊之王。
你还记得你中毒那次我跟你做的身体上的交合吗?那次其实是迫不得已的,因为母蛊之王在你身体中产下了小幼蛊,你的身体承载不了蛊宝宝们的成长,为了帮你,我才会通过我们的交合将蛊宝宝引入了我的身体中。
母蛊在你身体中,子蛊在我的身体中,如果我们这次能够配合好的话,那我们和容策想要逃出这里就不是什么难事儿了。崦”
司御齐完全信任的握住那沐清的手:“好,如果你真的能够保证你也可以跟我们一起离开的话,那么我信你,我愿意配合你。”
那沐清投进司御齐的怀抱中,可心中却隐隐有些害怕,事实上,她也不是很有把握,面对凤九天这样的老狐狸,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让自己变的更勇敢。
司御齐是无辜的,她不能毁了司御齐的人生。
两人相拥一整晚,第二天天渐亮的时候,门口传来脚步声,几个魔教的小罗喽进来将那沐清重新给拖了出去。
司御齐大怒,上前与几个人打了起来:“你们这群该死的混蛋,全都给我滚开。”
那沐清见司御齐有几分疯狂,她连忙上前抱住司御齐,对他摇了摇头,他还是不明白,这些人不是老实巴交的西川国的子民,他们是被凤九天用药控制着的傀儡们,他们不会听从他这个王爷的话的。
“齐,不要冲动,我不会有事儿的,起码在离开这里之前,我会好好的保护我自己。”那沐清在他脸颊上亲吻了一口,这才回身对那些冷漠的家伙道:“走吧。”
司御齐眼睁睁的看着那沐清被带走却那样的无能为力,心中的愤怒可想而知,从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也会成为牢下之囚,只能这样无能为力的眼睁睁的看着一切发生。
他握拳,凤九天,千万不要让我活着离开这里,不然…咱们的梁子就算是结定了。
那沐清被人带进了一间充满书香气的房间,无法想象邪恶的魔教居然还有这种地方。
而看过这里的装潢设计后,她不得不再一次认可凤九天对姑姑的情分。
这里的装潢摆设竟与她当时在阁楼里姑姑的房间中看到的摆设是一样的。
窗台上摆着几盆野花,凤九天正站在那边给花儿浇水,如果不知道凤九天的为人,她一定会以为这是个谦谦君子,然事实上,这只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
“怎么样,我养的这几盆花是不是看上去还不错?”凤九天浇完花将水壶放下。
那沐清努嘴不置可否:“还不错。”
“你这种态度对养花人来说可真是伤人呢。”凤九天抬手抚摸着野花的花瓣:“我可是很精心的照顾着这些孩子们。”
那沐清凝眉,不知道凤九天这样说的目的是什么,这个男人本来就让人琢磨不透,现下倒是更让人觉得心里发寒了。
“你是以养花人的心态来说的,我却是以一个看客的身份来说的,你觉得你对这些花儿精心照料了,可在我看来,这些花儿不见得会喜欢你的照料,它们更喜欢野外风吹雨打的环境也不一定呢。”那沐清没有因为害怕而退缩,她知道有些事情终究是要面对的,即便不是现在,也是在未来。
不是有句话说过吗,早死早投胎。
“呵,不愧是那家的女儿,说出来的话与你姑姑简直就是如出一辙。”凤九天抬手将其中一盆推出了窗外,只听得外面传来了瓦片落地后脆开的声音。
那沐清心头颤了颤,表面上却强自镇定。
“虽然这些花儿我很珍惜,可那不代表我可以任由它们疯长遮住了我窗外的阳光。”凤九天擦了擦手来到书桌边坐下犹自翻起了一本书边看边道:“清儿啊,你也算是我养大的孩子,为什么今天却跟我不是一条心了呢?”
那沐清抿唇一笑:“就算你养大了我又如何?我于你而言不过就是个试验品,试验品的作用就是用来利用而不是被疼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