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你大爷,以后打架别用武器,长点心好吗?”慕迟嗔他。
祁炀笑笑,“好啊,你都发话了,怎么不好?”
他敲敲门:“认真的,没上你呢,不会蹲监狱的。”
慕迟“砰”的一声拍了下门,警告门外不知羞耻的祁炀,“滚,骚话一堆。”
“我不是怕你担心吗?”祁炀道:“放心,不让你守寡。”
里面没声音了。
慕迟早不听他说什么了,此刻在浴室里舒舒服服的冲他的澡。
祁炀也玩够了,提着身份证下电梯了。
说实话,他也不太想和慕迟一起睡,如果不能和他做,睡在一起根本就是折磨。
从慕迟身上占的便宜是会反噬的,他保证,和慕迟待在一个房间里,他一夜都将无眠。
为什么?不可言说。
祁少爷脑子里的画面,从来没什么好。
冲完澡出来,慕迟白浴袍得体的系在腰间,他的发丝上是细碎的小水珠,正顺着面庞往下面滴水,他没太在意,而是拿过自己的手机给离开不久的祁炀打了个电话。
他是真的很少给祁炀打电话,这会儿也是闲来无事,那边人很快接通了。
祁炀:“呦,稀奇啊,怎么了,想我了?”
慕迟:“我就是想知道,你今晚会不会睡大街。”
祁炀:“我就是不住酒店也不会睡大街。”
慕迟扯唇:“那是,你朋友多好,当朋友还当炮友。”
祁炀乐呵道:“宝贝,你还敢说自己不是在吃醋?”
没事提这茬,不是吃醋是什么?
“是啊。”慕迟应道:“我就是,怎么了?”
万万没想到他会承认,祁炀在电话那头已经笑开了,但他没让慕迟听出来,“来,说说,我有兴趣听。”
慕迟道:“你那张嘴亲过多少人?”
“你知道的。”祁炀不隐瞒什么,他向来如此。
“我不知道,不过吻技这么好,没个几十人练手也不行吧?”慕迟表情已经变了,然而他自己并没有察觉。
祁炀回味着方才他的主动,调侃道:“你要是愿意,床技我也只跟你练。”
慕迟冷笑:“拉倒吧,我不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