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吴展说:“你怎么给我拉回来了?”
祁炀道:“我可没空多跑那一趟啊。”
昨晚结束祁炀就把人带回来了,没把吴展往家送。
吴展道:“那你也舍得把我鞋脱了啊,就这么晾着我,你是不是人?”
祁炀笑了声:“天不冷了,爸爸还给你盖了条被子呢,我要不是人,你昨晚直接睡在人餐厅里。”
吴展昨晚上洗手间就没回来,还是听服务员说有人倒了他们才下去的,发现吴展就在人大厅里睡了,够丢人。
“你谁爸爸呀你。”吴展说。
“谁跪了谁叫爹,不说好的吗?”祁炀反驳。
“滚犊子,我那叫……困了,又没醉。”吴展死不承认。
祁炀低笑一声,不跟他争执,说:“茶几上有热水,早晨烧的,应该没凉,自己倒着喝。”
吴展捧着手里的水杯道:“我倒了,正喝呢。”
“嗯,”祁炀说:“缓着吧,我不跟你说了,开车呢。”
“你干嘛去了?”
“回家啊,上次不说了吗?”祁炀道。
吴展道:“今天回呀?”
“嗯,定的是今天。”
“什么时候回来?”
“这个还不知道,再看,我回去有点事。”祁炀说。
“行吧,注意安全,我挂了。”吴展说。
祁炀结束了两人的通话。
吴展抱着水杯站起来,无聊的往外面走,穿过落地窗是室外的一小片竹林,入眼的是健康的绿色,他站着的是一块小风景区,左边是一块竹园,面前是一条长长的木质地板。吴展往右手边转,转到了泳池边,他熟悉祁炀这地方的地形,到前面坐下,对着泳池,叠着腿喝水。
不可思议,他昨天竟然输了。
他喝醉不断片,尤其记得昨晚的惨败,祁炀这逼果然深不可测,吴展捏捏水杯,仰头一饮而尽,然后“啪嗒”把水杯按在了藤椅边的小桌台上,站起来衣服一剥,三下五除二的蹬掉裤子跳进了泳池里。
激起千层浪。
祁炀定的就是今天回城的,他从上了京商大之后毕业到现在就回过家两次。孩子在外面闯事业,父母在家里提心吊胆,祁国衷还好些,许媚是整天担心这那的,祁炀这次回来提前通知了,许媚老早就在机场守着了。
下了飞机之后都下午三点了,黎城的风光无限美,万里晴空,祁炀舒服的伸展了下手臂,然后打电话给许媚。
回到熟悉地方的感觉,真该死的舒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