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乐对锦絮的嘲笑不以为然:“对与不对,又不是你说了算的,答案不就在灯里面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
锦絮心道不见棺材不落泪,便差了个丫鬟把谜底从灯中拿了出来。看她在人群里还好意思呆下去不。
那名唤翠竹的丫鬟取出了谜底,自然是第一个看到答案的人,只见她颤抖着手,连声音都有些沙哑起来“二小姐。。。。。。二小姐。。。。。。。。这。。。。。。这。。。。。。。”
“这什么这?还不快拿过来?”锦絮一把抓过那个小纸片,看了一眼呆住了:“这。。。。这是怎么回事?”随后她瞪向小摊主:“你们商量好的是不是?好好的答案为什么要贴片花?”
小摊主不明所以的直道冤枉,只见那小纸片上用毛笔写着一个方正的口字,正中赫然粘着一片牡丹花瓣!“这。。。。。。。这不对啊,锦大小姐,这些花灯是小人一个月前赶制的,这时候哪还有什么牡丹花啊?再说小人事先也不知道小姐要买这盏啊!”小摊哭丧着脸解释道。
锦絮细想也是,他一个小贩犯不着得罪她,她又瞪向神乐:“是你搞的鬼!”
神乐当然知道是自己动的手脚,刚刚在花灯里要走的时候,忽然想到他虽然不认识这个字,但他可以改啊!反正说好了以灯内谜底为准。“这么多人看着,我想动手脚也不行啊!锦姑娘刚才也说了以灯内谜底为准,现在小爷我猜中了,你还想抵赖不成?”
锦絮脸烧得通红,愤怒的撕下纸片上沾着的花瓣,谁知因劲儿使得过大,竟生生将纸片中心粘了下来。这回纸片上写的字真真正正成了口字。锦絮恼羞成怒:“这明明是个回字,定是你使得妖术!大家说是不是?”
围观的人们虽然知道此事蹊跷,可是谁也没看见神乐动手脚,都在小声议论着“怪事啊,怪事。”不知谁喊了句愿赌服输,本来就火了的锦絮更像被泼了油一样,疯狂的扑向神乐,要把花灯抢回来。
神乐一皱眉,怒道:“烧了也不给你!”顿时手中的花灯就化成了火球。高涨的火苗险些灼伤锦絮。而神乐拿在手里一点事都没有。
“妖术!妖术!!!”锦絮竟然笑道:“我就说他是个妖精,怎么样?现行了吧!!”小摊主也吓得瘫了,指着神乐吼道:“是他!他是妖!大家快跑啊!”
莫名的就被摊贩指证为妖,神乐不解的多看了他一眼,刚才就觉得小摊贩声音熟悉,只是没仔细瞧,这一看原来竟是五年前那个卖月饼的!真是冤家路窄!
“啊!”神乐吃痛捂着头低叫了声,一个月饼咕噜噜滚到地上,原来是小贩效仿五年前用月饼砸他。
刚要发作,衡弄文拉着他的胳膊就跑:“你闯祸了!”
“哎。。。。。。。”神乐被衡弄文一扯,身体360度的转了一大圈,刚想问他哪来的那么大的力气,衡弄文却站住不动了。
跟着他的目光看去,一个黑袍年轻男子一言不发的站在不远处堵住他们的去路。腰间的铜铃无风自响震的神乐头痛。神乐知道这是除妖师,心中一紧手里也悄悄有了动作。
“大师快收了他啊!”男人身后的人群叫到。那男人像听不到一样,直直的盯着神乐看,像是在审视什么。
神乐被看的心里发虚,反正逃不掉,还不如先下手为强!想着手里就有了动作,却被一双修长手掌紧紧包住。她疑惑的看向衡弄文,只见他几不可见的摇摇头,示意神乐不要轻举妄动。
那除妖师看了半天,竟只字未讲突然掉头向相反的方向追了过去,神乐隐约看见一只白狐狸转进了巷子里,想必那除妖师是去捉狐狸了。
除妖师一走,聚起的人群一哄而散,衡弄文拉着神乐就走,对锦絮的大呼小叫不闻不问。
衡府大门新挂的红灯还燃的红火,莹莹红光衬着衡府牌匾上的硌金大字都添了些暖意。然而神乐还没有机会看清衡府二字是如何写的,也未能研究出那作字的金是真金还是渡了层铜的问题,衡弄文已经将她拽入了衡府别院。
神乐无奈,衡弄文虽是一介痴呆书生,但好歹也是一有学之士,这样快跑回来藏在别院里,倒叫神乐想起了缩头乌龟,果然百无一用是书生啊!安全回到衡府,衡弄文才重重舒了一口气:“多亏了这块如意锁!”
神乐不以为然的倒了杯茶水自顾自的抿了口,摸摸脖子上的玉坠奇道:“你是说刚才那个除妖师没有发现我?”
衡弄文生气道:“除妖师见妖就收,要不是那个小狐狸倒霉帮你引走了他,你以为你现在还能完好无损的站在这里和我说话?”
神乐刚受了一肚子气,又被衡弄文好一顿训斥。气不打一处来,忿忿的道:“谁让你故意帮着那女的欺负我,嫌弃我给你惹麻烦便不要管我。”说着气冲冲的要回房。
“等一下,”